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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才看清那男子的臉——可不正是徐醫生嘛!我有就搞不懂了……冉太太不是冉先生的老婆嗎?怎麼會在這裡跟徐醫生親嘴嘴?(某搖:笨蛋!這麼點子姦情用得著費那麼多腦筋分析嗎?! 搖搖:人家小嘛,純潔嘛,思想單純嘛,如果跟你一樣齷鹺,秒內就想明白了! 某搖:吐血中……)
冉太太伏在徐醫生的胸口,狠狠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你就當著我的面,跟她眉來眼去的,也不管人家受了受不了!”
徐醫生:“親愛的,你以為我願意嗎?其實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嗎?冉家萬貫家產的繼承權,大部分都是冉描的啊!我娶了她,等老爺子一死,我把家產弄到手,就甩了她!那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了!”
冉太太:“道理我是知道的,可是我真受不了!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每天晚上,我還得睡在老爺身邊,聽他衰老的呼吸、咳嗽……嗣瀚,你知道那一個個漫漫長夜,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徐醫生:“你放心,他有這個病,是活不了多久的……”他把頭伏在冉太太的肩上,一絲狠毒神色在他的臉上一閃即隱。
我不由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只想離這兩個人遠些,快速的轉身,從花叢中鑽了出去。
剛把腦袋拱出去,唰的一下,一些什麼碎片劈頭灑下,嚇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仔細一看,原來是些玫瑰花瓣。再一抬頭,哎呀!院子裡什麼時候進來這麼多人啊!
院中至少有幾十位盛裝的男賓女客,都面帶喜色。
門前草坪上,擺了一對太師椅,冉先生和冉太太端坐在上面,冉先生穿了綢緞的長袍馬褂,滿面皺紋,背微微的有些駝。冉太太穿著大紅的旗袍,肌膚如雪,與冉先生的蒼老形態形成鮮明的對比。兩人的臉上,同樣洋溢著喜氣洋洋的神情。
賓客忽然向兩邊讓開,並開始鼓掌。發生了什麼?
我好奇的想看清楚,卻被眾人擋住了視線。於是發揮我魂穿的優勢,暢通無阻的“擠”到了前面。
一位身穿婚紗的美麗新娘,挽著英俊的新郎,款款走來,身後的伴童挎了小籃子,跳躍著,把玫瑰花瓣灑在兩位新人的頭上。
幸福的新娘是冉描,新郎正是徐醫生徐嗣瀚。
一對新人走到端坐在太師椅上的冉先生和冉太太面前,司儀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兩人款款拜下。冉先生的臉笑的像一朵菊花。冉太太的笑容卻多少有些僵硬。
我完全迷糊了。不是剛剛兩個人還在花叢在謀劃娶小姐、奪家產嗎?怎麼一轉頭的功夫,就娶到手了?我的時空感就錯亂到了這個程度嗎?瘋了瘋了……
忽然,我感覺有道目光落到了我的臉上。自從來到這個時空,還沒有人能看的到我!
猛的抬頭,捕捉住了這道目光。
是新娘冉描。她正站在徐嗣瀚的身邊,回過頭來,盯著我,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我跳起來,飛快的穿過叢叢人體,跑到她身邊,圍著她又跳又叫:“你看的到我!看的到我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是不是!”
而冉描的目光卻又落到新郎的臉上,目興熱烈又幸福,似乎全然感覺不到我的存在。怎麼?方才是我的錯覺嗎?我愣住了。
新人舉行完了儀式,眾人擁著他們歡呼,祝福聲此起彼伏,兩人相攜走進了屋內。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我這就去鬧他們的洞房!
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門裡。
一踏進門裡,腦袋似乎暈了一下,思維彷彿打了個飄。四周突然安靜了下來。先我一步擁進房裡的賓客忽然間不知去向,屋子裡空蕩蕩的。牆上還有大紅的雙喜貼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