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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
“夠,當然夠。”沈家明連連頷首。
金三角的範圍內,最有名的賭博聖地,每分鐘的流動數額,光是想想就能讓人熱血沸騰。
“好了,不逗你了,”南北努嘴,“有哪個是你認識的人,帶我進去看看。”
沈家明招手喚來個小姑娘,問了兩句後,帶她繞到大堂的東南角落裡。
莊家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穿著青花繡紋的旗袍,兩隻手扣著一對兒青花瓷碟,輕輕地,上下翻動著。
細碎的,骰子碰撞聲響。
她在站在賭桌一角,仔細聽了會兒,倒真沒聽出什麼機關和玄妙之處。看來,這裡真是難得乾淨的賭場。沈家明兀自點了一根菸,她蹙眉,偏頭避開了他吐出的煙霧,而也在同一時間被一隻手臂攬住。
所有人都靜了靜,這個賭桌旁都是沈家的人,自然知道南北的身份,間或也耳聞過沈家這個嫡孫和南北的關係只有沈家明用一種非常詭異的表情,叼著煙去看貼在一起的兩人。
程牧陽沒說什麼,往桌上“大”的一側,扔了把籌碼。
他的一隻手臂攬住她,手就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南北感覺他掌心的溫度,想起,他的手指如何沉浸在她身體裡,讓她輾轉反側,難以掙脫。
小姑娘開了瓷盤,他贏了。
眾人在喝彩聲中,恢復了下注的興致。沈家明也要笑不笑地,搖搖頭,去看賭桌。
“昨晚睡的好嗎?”程牧陽低聲問她。
南北偏過頭去看他:“不是很好,你呢?”
“不是很好,我一直在想你,”程牧仍舊低著聲音,有條不紊地說,“如果你可以給我多一次機會,我應該不會離開你的房間。”
她噓了聲:“小聲些。”
程牧陽悄無聲息地,握住她放在身側的手,然後,將她摟的更緊了些:“我剛才看到你,忽然想知道,你在緬甸邁扎央的賭場裡,是什麼樣子?”
南北訝然看他:“你去過邁扎央?”
程牧陽輕輕搖頭:“只是略有聽聞。吳氏在邁扎央投資了三億修建賭場,不到三年就徹底查封,血本無歸。南家在這件事上,應該功不可沒。”
他語調平淡,如同說著無關緊要的事。
可是所有的這些,都和她有關,南北甚至有種錯覺,這個人和自己從來都沒有分開過四年,他像是如影隨形,洞曉著自己的一切。
在四大家族之下,尚有九個不容小覷的姓氏。
吳氏就是其中之一。
經過這麼多年的蛻變,他們四家大多參與的是各國的上層政治,對賭場之類的蠅頭小利,沒什麼大興致。世界這麼大,總不能錢都讓他們賺了,該讓的總要讓。
可緬甸的邁扎央賭場,真是個特例。
“在兩三年,邁扎央剛剛有賭場,你知道,當時的賭客很迷信‘見紅’,”南北輕聲貼在他的耳邊,告訴他,“他們相信,只要見紅,就可以讓人手氣旺盛,大殺四方。如果那時你去邁扎央,會看到所有的街道霓虹燈閃爍,到處都是“沖喜”的招牌,骯髒簡陋的屋子裡,會有人給你準備劣質的毒品,和黑瘦、幼小的處女。”
她不喜歡,走在那些土地上,隨時都能聽到單薄的木板牆壁內的□聲響,最可怕的,從沒有任何抗拒的哭聲。
在清晰的搖骰子聲響中,程牧陽低下頭,回答她:“我知道,你不喜歡。”
程牧陽的手,始終在輕輕地撫摸她的手臂。就像真是愛極了什麼東西,只想去反反覆覆地觸碰,確認它真的存在著。
兩個人的心思,都早已不在這裡。
有什麼悄然蔓延在血液裡,一觸即發。
大堂的另一側傳來了驟然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