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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我失蹤的那段日子,他被這樣一群人稱做碧落。“他不在。”我道。
“不在麼……”眼裡似乎閃過一絲小小的失望,他沉默了一陣。半晌抬頭衝我微微一笑:“那麼,能不能替我把一樣東西交給他。” “當然可以,是什麼。” “我給他在歐洲定的禮物,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說著話手朝我伸了過來,像是能看到我似的不偏不移。
我下意識伸出手去接,隨即感覺到一絲冰冷的東西悉瑣滑落到我手裡,金屬鏈條般的東西。這麼熱的天,而且還是被他一直握在手掌心裡,卻是這樣的溫度。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
他的手移開了,我看到自己手心裡躺著根銀白色的懷錶。式樣很老,並且指標絲毫不會動彈的懷錶。
詫異間那男人已經進了汽車,車子很快開走了,我視線追著那輛車的時候卻撞到了一雙目光。就在車子拐彎的街角看著我,表情有點奇特。
是素和。
我沒理睬他,徑自進了屋。正要關門門卻被他用手按住。
風似的速度,但從他身上表現出來我倒也不覺得奇怪。於是鬆開手,一路進店,聽見他在我身後開口:“那男人是誰。” “哪個男人。”我拿了塊抹布擦櫃檯。
“那個坐車離開的男人。” “狐狸的朋友。” “我沒見過他有這樣的朋友。” “你確定他所有的朋友你都知道?”素和沉默,我莫名有種勝利般的小小快樂。
“他給了你什麼。”片刻他又道。
我把營業的招牌掛了出去:“送給狐狸的禮物。” “是什麼,讓我看看。” “一塊表。” “表。他跑來這裡,就是為了給狐狸送一塊表?” “是的。” “……也許不給狐狸看比較好。”沉吟了一陣他道。
“你管不著。” “你對我有意見是麼,寶珠。” “我為什麼要對你有意見。”他沒再吭聲,只是在靠窗的那張凳子前坐了下來。
似乎從第一天來到這裡開始,素和他就一直很喜歡那個位置,而我一直希望他能改變一下興趣,畢竟每次抬頭就能一眼看到他,對他對我來說都是件不那麼愉快的事情。
門鈴又響了,客人三三兩兩從外頭走了進來,也有些不能從外面進來的@@@客人@@@,貼著窗在外頭看著,嗅著裡面的味道,帶著若隱若現的身影。如果狐狸或者鋣在的話它們會躲得很快,不在,它們就在窗外挑釁地做著這些,因為我是唯一能見到它們的,虐待我的眼睛似乎能給予它們一種變態的快感。
可是大正午的天也能看到它們,對我來說不是件好事,這意味著我的體質正在變差,姥姥是這麼說的。於是昨晚那件被我刻意忘記的事情又在我腦子裡盤旋了起來,我下意識看著自己的手,手上早沒了血,一醒來就發現沒有的,雖然我沒有清洗過。可是它沒了,像是從來沒被從我嘴裡噴出來過。
但它終究還是存在過的,即使有一個人在我睡著了的時候試圖把這一切抹去。
會是誰,又是為了什麼。
門鈴再響,狐狸從外頭走了進來,帶著一身陽光的味道,很快樂的樣子。
“狐狸狐狸!”熟客對他打著招呼。
“美女美女!”狐狸對她們熱情洋溢。
對美女熱情洋溢的狐狸應該不會對男人感興趣,我這麼琢磨。
“去哪兒了。”於是隨口問了他一句,以免他在美女們的目光里美得找不到邊。
“買東西。”他咧嘴笑。
“買什麼了。” “倩碧。” “倩碧??你有銀子買倩碧卻沒銀子付房租??” “嘖,那是臉面上的事。” “你為什麼不去死……” “哦呀,我死了你一個人怎麼活。” “神經……” “你總是不肯相信真理……”突然話音嘎然而止,在他目光掃到我手上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