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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在陰影裡模糊成一團:“你跟我越來越像了姐姐。” “是嗎,真是災難。” “一大早就說這兩個字,姐姐不怕倒黴上一陣子?”一邊說手一邊朝包子上伸了過來,我用筷子朝他手上一拍:“拿東西來換。” “現實。” “你教的。”他一口煙噴上我的臉:“我真該死。”話音落我突然感覺自己手裡多了張冰冷薄削的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張紙牌。不知道是被用什麼方式給塞進我手裡的,因為術士一隻手拈著煙,一隻手拿著我盆裡的包子。
兩隻手都沒得空,莫非他有第三隻手。
我瞥了他一眼,他若無其事咬著包子。於是再次看向手裡那張牌,很奇怪的一張牌,和我平時看到的牌不一樣,大了至少兩圈,背面一片漆黑,正面蒼白的底上畫著個被倒吊在一棵樹上的男人“這是什麼。”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來,我問。
術士剛好把最後一口包子吞進嘴裡,以一種幾天幾夜沒吃過東西似的速度:“姐姐不知道?” “不知道。”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那張牌從我手裡抽了起來:“這叫塔羅,最近很流行用它來給人掐算。” “哦。”名字很耳熟,見還是頭一回。原來傳說中的塔羅牌就是這種古怪的東西:“你給我這張幹嗎。” “這是給姐姐算出來的。” “我說了不要你給我算命。”算一次黴一次。
“你以為我想給你算?是它自己跑來的。” “笑話。”當我傻瓜。
“真的,姐姐。它自己跑來的。”一邊說一邊把那張牌放到我桌子上,那張畫著個倒吊男人的牌。
不知怎的讓我有種莫名不安的感覺。它那張臉看上去很奇怪,悲傷而奇怪。
於是伸手把它推了回去:“拿去,我不要。” “不行的姐姐,我吃了你的早飯,這就是交換給你的東西。”邊說又把它朝我推了回來。
“我不要你的東西。”再推回去。
“不可以。”又被推回來。
“拿回去!”稍微用了點力,我不想再跟他浪費口舌。
卻不料剛把牌推到他手邊,突然像碰到了什麼阻礙,這張牌一下站了起來。筆直立在桌子上。
這把我給驚得愣了一下。
也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從外間的店裡傳來的聲音:“咔啷……”
那個時候,我完全沒想過這個鈴聲會給我帶來什麼。也沒想過,那張倒吊男人的牌,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在這樣一個豔陽高照的天氣,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只有我一個人的正午。
或許術士早在那之前就預見了一切,他試圖想告訴我什麼,但他告訴我的方式並不被我所接受,從過去,到現在,到未來。
鈴聲和倒吊的男人
開啟門,門外熱得像火爐,劃根火柴就能點著的溫度,而門外站著的那個男人整潔的襯衫從領口到末梢都扣得一絲不苟。
男人站在一輛線條美得像女人軀體般的銀灰色汽車邊,手裡握著根細長的同車子一個顏色的杖。
“殷先生……”認出他是誰後我吃了一驚,以至一時連話都說不太清:“我……今天我們不開張。” “我知道。”摘下墨鏡他朝我淡淡地笑。有那麼一瞬陽光折進他失明的眼睛裡,閃出一點黑曜石般的光,讓人錯覺他那雙眼並不是盲的,他在看著你,正如你驚訝而帶著點狐疑地望著他。
@@@寶珠,這位是殷先生,萬盛國際的董事長殷先生。@@@第一次見到他時外婆這樣跟我介紹。
我沒有忘記在被狐狸從靛的家裡救出來的那晚,狐狸遇到他時臉上剎那而過的神情。
萬盛國際的董事長殷先生,他跑來我的店裡做什麼。
“那……” “剛好路過,我過來拜訪一下碧落。”碧落是誰?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卻又在同時想起了狐狸另一個名字。是的,在他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