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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又是平安告訴我他得不到畢生所愛的時候的讓人同情?還是他玩笑要抱我的時候的輕佻?分不清了,情起之時,也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愛他,僅此而已。他若愛我,是我的幸運;若不愛我,也是我的命。
從宮中回來的第三日,就是我與楚弈啟程之時。雲家老爺子身子不爽沒有前來,而是拍了雲崎來。寂驚雲與平安她們在長亭與我兄妹告別。想到這些熟悉的人頗有些時日無法見面,我心中酸楚不已,雲崎單獨立在一邊,看著我似乎有話要說。我上前道:“表哥?”
他輕笑,搖頭道:“沒事,妹子多多保重。”
我頷首,心裡又開始隱隱作痛,強笑道:“表哥也要好好的,好好照顧舅公。若是可以,替我去看看崢嫂子。”
心裡痛得幾乎死去,面前雲崎默默點頭:“知道了。”
我擠出一個笑容,又拉著平安囑咐了些事,她一面哭一面將一個荷包給我:“姐姐早些回來。”
我不覺含笑:“你哭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過些日子就回來了。”說罷,這才握著荷包依依不捨的上了馬車。看著幾人在陽光中的輪廓漸漸模糊,我不免一陣傷感,路邊的花花草草極為繁茂,我又想著往日看著這些花草,總是想拍照,一時有些恍惚。
舜華見我出神,用手在我眼前晃悠著:“姑娘?姑娘?”
我回神,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什麼?”
“姑娘捨不得?是捨不得安姑娘她們,還是寂將軍?或者……”她壞心一笑,躥到車中離我最遠的地方,“是崎少爺?”
我啞然,捨不得雲崎的又不是我!“自然都捨不得。”最捨不得的那個人,卻沒有來。
念及此,我心中一陣失落,掀開車簾探出頭去,長亭中的人已經看不清了,就算他現在來了也沒用,我不免一嘆,轉頭看著在前方騎馬的楚弈。到底是馬背上打下來的功名,楚弈騎馬的樣子……實在是很好看,可謂是英姿勃發,拉韁的動作除了一個“帥”字找不出別的話來形容,何況他本就是英俊不遜於楚殤與皇帝的男子。
在車上顛簸的日子並不好過,雖然楚弈儘可能的讓我舒服些,但是趕路的生涯本來就勞累。在上路後的第十天,我有些水土不服,只得停下來,入住了客棧。
我睜眼之時,才發覺是夜晚。已經是五月十五了,明月皎皎,照得屋裡物件都泛著模糊的光影。我睡的好飽,精神也好了很多,隱隱的,客棧庭院中似乎有什麼聲音。看著天色得有半夜了,還有人沒睡下?我心中好奇,將門開啟一條縫,閃了出去。
月光下,客棧庭院中的一切看得格外清晰。我清楚地看到庭院中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無比熟悉的楚弈,他負手立在院中,身後站著一個黑衣人,我看不清此人的樣子,只覺得他對著楚弈,模樣好生恭敬。楚弈面上有些不耐,淡淡道:“好了,我曉得了。”
“將軍!”黑衣人的聲音如同破布,在黑夜中聽得特別清楚。
楚弈抬手製止,那人立馬低頭不語。只聽楚弈語氣淡然:“顏兒是我妹妹,我比你清楚。”
我一驚,居然跟我有關係?黑衣人道:“是,屬下知道了。只是黃……”
我心頭狂跳,正要繼續聽,猛地踏到一方鬆了的木板,身子一歪差點摔下去。耳邊一陣風聲,一隻手穩穩的扶住我。我回神一看,楚弈的臉在月光下泛著點點異樣的光輝。他扶我站好,笑道:“顏兒醒了?”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知道我在這裡的,硬著頭皮道:“嗯,覺得有些悶……”
“小心一點。”他輕笑,抬手撫我的發,“身子不好,不要亂走動。”
我敷衍的“嗯”著,很是在意剛才的黑衣人,他是在提醒楚弈小心我麼?他是什麼人?黃?黃什麼?我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