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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手搖搖頭。“他說他不想見任何人。別問他任何問題,也別讓任何人跟他說話。他從來沒有這樣交代過我。”
“好吧!”我嘆了口氣。
阿手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情。“它都一把年紀了,他應該想到的。它根本沒辦法再跟他一起打獵,早該在幾年前就把它換掉了。”
我看著阿手。即使他無微不至地照顧動物,也擁有溫和的脾氣和良好的直覺,卻仍然無法真正體會人與動物之間的感情。我曾因自己獨特的原智感知力而震驚,這時若要揭穿沒有原智慧力的阿手,簡直等於指責他的瞽盲。我搖搖頭把心思拉回原本該執行的任務上。“阿手,你今天有看到王后嗎?”
“有啊,但那是好一陣子前的事了。”他擔憂地用雙眼掃視我的臉。“她來問我惟真有沒有把真理帶出馬廄往城裡走,我告訴她沒有。王子雖然有來看它,卻把它留在馬廄裡。我告訴她街上的石板路一定都結冰了,所以惟真不會冒險讓他最心愛的馬兒走在那樣的路上。他最近可不怎麼常步行到城裡去,雖然幾乎每天都會來馬廄探一探。他還告訴我這是外出呼吸新鮮空氣的好藉口。”
我的心一沉。我的洞察力使我深信珂翠肯尾隨惟真到公鹿堡城去了。步行?沒有人陪伴?在氣候如此惡劣的一天?當阿手嚴責自己沒看出王后的意圖時,我牽出了一匹有個好名字且腳步穩健的騾子夥伴,來不及趕回房裡新增保暖衣服,就借了阿手的斗篷套在自己的斗篷外面,然後拉著這隻心有不甘的動物離開馬廄,迎向強風和飛雪。
第52節:簡直荒謬之極
你現在要來了嗎?
不是現在,但快了。我一定得先辦一件事情。
我也能去嗎?
不。這不安全。現在安靜下來遠離我的思緒。
我在城門邊直截了當地質問守衛。沒錯,今早是有位女子徒步朝這兒走來。是有些人因為做生意的關係必須風雨無阻地走這段路。王后?守衛們互換眼神,卻沒有人響應。我說或許有位披著厚斗篷的女子,戴著帽子遮著臉不讓別人看出她是誰?帽子上有白色的毛邊?一位年輕的守衛點點頭。斗篷上有刺繡,還有白紫相間的褶邊?他們互換著不安的眼神。的確有這樣一名女子經過這裡,他們卻不知道她是誰,不過既然我提到了那些顏色,他們應該就知道……
我用冰冷的語調嚴責他們真是群傻瓜白痴。不明身份的人可以不經檢查就透過我們的城門?他們看到了白色毛皮和紫色刺繡,難道猜不到那可能是王后嗎?也沒有人陪她?沒有人擔任她的護衛?尤其是經過昨天的事件之後?公鹿堡這麼一個好地方,竟然沒有一位步兵能伴隨王后在風雪天走到公鹿堡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輕踢著夥伴離開,讓這群人相互指責。
這段路可真難走。寒風反覆無常地吹著,我得用斗篷應付這變幻莫測的風向。雪不停地飄落,風也不斷吹起地上凍結的薄冰,讓它飛旋起來鑽進我的斗篷裡。夥伴也很不高興,但仍吃力地走過厚厚的積雪。危險的冰層覆蓋著雪地下的崎嶇道路,而這騾子屈從於我的固執,步履艱難且鬱鬱寡歡地走著,我眨眨眼抖落睫毛上的飛雪,催促它以更快的速度前進。王后倒在雪中被飄飛的雪花覆蓋的影像不斷侵入我的內心。真是荒唐的念頭!我堅定地告訴自己。
簡直荒謬之極!
我來到公鹿堡外圍之後就追上她了。我認得她的背影,就算沒穿紫白相間的衣服我也認得。
她帶著優雅的冷漠在飛雪中前進,好像群山的成長背景讓她對酷寒免疫了,就像我無懼於含鹽分的微風和溼氣一樣。“珂翠肯王后!吾後!請等等我!”
她轉身看到我的時候微笑地站在原地,我就從夥伴的背上滑下來與她並肩站著,直到看見她毫髮無傷才鬆了一口氣,但這股如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