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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祁斯遇卻擺擺手,滿不介意地說:“無妨,罵過我的人多了,我要是個個都介懷,恐怕得生生憋屈死。”她心大得很,言罷還能接著欣賞下面的樂曲。
這場詩會很長,比試也不止一輪,最後一輪才開始祁斯遇就有些坐不住了,但她又好奇誰能奪得魁首,一直坐在那兒苦撐著。
魏裕和似乎瞧出了她的窘境,將她請到了廊下。他看著院子裡的積雪,輕聲說:“我出門的時候老師叮囑過我,說若是我在中都遇見您,定要上前叫一句師兄,問聲好再走。”
祁斯遇很意外,魏裕和話中的不情願不難聽出,她實在沒想到先生會有這樣的吩咐。她忙問:“先生現在怎麼樣?一切都好嗎?”
“老師已年近古稀,但還算硬朗。”
“那便好。”祁斯遇說話時連連點頭,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我這些年總是瞎忙,一直沒機會去探望他老人家,明年我定要尋個空,去一趟朔州。”
魏裕和沒接話,反倒問了另一件事:“師兄見過大師兄了嗎?”
“從未。”祁斯遇面露些許難色,接著說:“先生是在安南教的我,我從未見過大師兄。”
“他日若有機會,我帶師兄去見大師兄。”魏裕和說這話時面上沒什麼表情,祁斯遇卻一口應了下來,“好。”
魏裕和又望了望屋內,先向她告了辭:“到我了,我得回去了,少陪了。”
祁斯遇點點頭,卻沒跟著他進去,而是望著另一邊的假山說了一句:“天冷,委屈你了。”
“談不上。”話音落了地陳橋才從假山上跳下來,“公子不想讓世子難做,應當的。”說完這句他便話鋒一轉,說得輕飄飄的,又帶著幾分狠勁兒:“早知道就讓陳厭拔了他的舌頭了,免得今日在這兒心煩。”
祁斯遇卻笑了,“你堵得了一個人的嘴,堵不了千萬人的嘴,我若是這點罵都聽不得,早被孃親逼得自盡了。”
陳橋不再說這事了,反而提議道:“公子回去了給郡主寫封信吧,我親自去送,正好把回信也帶回來。”
祁斯遇只是搖頭:“快到年關了,你莫要處處亂走。信是該寫,不過自有驛站的人寄,過幾天你還得跟著陳厭操心家裡買辦的事呢。”
“是。”陳橋說不上情願,但還是一口應了下來。“公子非要等到結束嗎?我瞧您都累了。”
“快了。”祁斯遇說完向屋內望了望,“要走怎麼也得同他們知會一聲,何況我還有些話要和亦仁說。”
“公子是想和燕王說吧。”陳橋一個不留神,捻酸話就從嘴裡溜了出來。祁斯遇當然不會同他計較,反倒還和他解釋:“我是有事要問他。”
陳橋知道她說的是許方的事,賭氣似的問了一句:“你不放心陳厭?”
“我更喜歡讓合適的人做適合的事,阿厭所長不在此,所以我要找人幫他。”
陳橋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只能說:“我去外邊馬車上等你。”
祁斯遇朝他點頭:“好,待會兒出去咱倆去喝酒。”
陳橋這下倒是高興起來了,笑著應道:“成。”
最後贏的還是魏裕和,魏裕和拿到玉如意的時候劉孫恆的臉更黑了,祁斯遇不關心他們怎麼明爭暗鬥,看完了結果就想去做自己的事。凌瓏倒是先將她攔住了,“小郡王,留步。”
祁斯遇有些意外,問:“怎麼了?”
“凌瓏是想向您道謝。”凌瓏行了個文人禮,然後說:“您能來這詩會賞光已是幸事,不過我更要謝您的寬闊胸襟,沒同劉公子計較。”
“不必客氣,我本就是來做客的,陳橋做的事不合規矩,我自然不能縱他。”祁斯遇想到凌瓏已去蘭臺任職,又多寒暄了兩句:“聽說你最近一直在戶部忙,可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