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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了,就還叫它阿友吧。”
任筆友哭笑不得,只好隨著女孩進到一間屋裡。屋裡只有一臺小的黑白電視機,一張大圓桌和幾張木橙,原來這是女孩家的餐廳,那隔壁肯定就是廚房了。
呂希燕開啟電視,道:“筆友,你歇會吧,我去去就來。”
“雪芹,你幹什麼去,我幫你。”
“不用,你看電視吧。”
“走吧,你不用跟我客氣。”
“我上廁所去。”
“上廁所?”任筆友尷尬的笑了起來,這個確實勿需客氣。呂希燕笑盈盈的親了男人一下,道:
“筆友,今天你就安安心心的當我們家的貴客吧!”
調換了幾個電影片道,裡面盡講些維語等讓人難懂的話聲,要不就是沒完沒了的廣告,任筆友覺得無聊,便關掉電視,走出房間。
還是外面的世界新奇誘人啊!
雖然陽光依舊,卻沒了烘烤的感覺,反而曬著還很舒服,突然就想睡覺了。任筆友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再看看院內,卻瞅見那條也叫阿友的黃毛大狗正啍哼的瞪著自己。他樂了,欺它被鏈子拴著,便衝它扮著鬼臉,道:
“你不是也叫阿友嗎,當初你不是很兇嗎,怎麼,這會蔫了?來咬我呀!”
阿友瞅了瞅眼前這個人模狗樣的東西,哼哼兩聲,爬在地上,把頭扭向南邊,我懶得理你這個狗仗人勢的傢伙。
任筆友繼續對阿友熱嘲冷諷,阿友許是被激怒了,它突然站起來昂頭擺尾的汪汪大叫兩聲。毫無防備的任筆友被嚇得跌了個仰面朝天,女孩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筆友,你幹什麼呢?阿友,你幹什麼?”
阿友興奮的汪汪再叫兩聲,任筆友聽著女孩的話卻顯得彆扭,道:“雪芹,我想和阿友套個近乎,哪知它狗仗人勢兇我,差點嚇得我尿褲子。”
呂希燕笑著,一邊拍打著男人身上的灰塵,一邊說道:“筆友,你是在欺負阿友吧!”
“欺負它,我為什麼要欺負它,我犯得著嗎?”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回屋去吧。”
呂希燕拉著男人的手,復往餐廳走去。任筆友又打個哈欠,道:“娘子,我想去你臥室看看。”
呂希燕便又領著男人去東首第一間屋內,道:“這就是我和三姐的臥室。”
房間內雖擺設簡單,卻是窗明几淨。一張大床上,鋪著印有出汙泥而不染的荷花的白色床單,疊得整齊的上面畫有鴛鴦戲水圖案的粉紅色的被褥,繡著並蒂蓮的雙人枕。窗前,一張本木色書桌上,一個小書架整齊的碼滿了書,牆上一個玻璃鏡框裡,裝著幾張黑白色的老照片。
任筆友指著其中一張泛黃的照片道:“雪芹,這個小不點肯定是你吧,哎呀,好可愛哦!”
呂希燕擰了他一把,道:“你啥子意思嘛,我就是這麼醜,你嫌棄我了?”
“哪兒的話,”任筆友突然抱著呂希燕,親了親她的小嘴兒,道:“娘子,我想要。”
呂希燕推開他,說道:“不行,你這第一次來我家就想幹這些風流爛事,會破壞我家風水的。”
任筆友道:“這哪跟哪啊!再說了,我們都是要結婚的了,是一家人,不會影響風水的。”
“不行就是不行。”
任筆友面露難色,卻也不敢造次,只得幽哀的長嘆一聲。呂希燕給了男人一個吻,笑道:
“你這就是閒的。這樣吧,我們去菜園摘菜。估計我爸媽他們也快回來了。”
任筆友只得怏怏不樂的跟著女孩去到窪地摘菜。菜園不大,種的菜品卻不少,有小白菜、萵筍、菠菜、大蔥韭菜等,還有西紅柿茄子青椒豆角等,還有黃瓜苦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