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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子檳榔花,
雜以扶留葉。
二物合成甘,
有如郎與妾。
車到大門口,任筆友自去買了見丈母孃及老丈人的禮物。原來任筆笙聽說兄弟要去女孩家見其父母,便叮囑他一定要帶禮物去的,這是最基本的禮儀,也能間接反應出自己是重視和女孩的關係的,跟錢財無關,切記莫失莫望!在得知他已身無分文時,便不由分說塞給他一百元錢,要他好生安排,禮物要顯得大氣,但又不能浪費。
買上了滿意的禮物,再帶上自己心愛的女孩重新踏上相親之路,任筆友心花怒放,也有點飄了,便情不自禁的啍起小曲來: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
只為這一句啊哈斷腸也無怨,
雨心碎風流淚夢纏綿情悠遠
……”
呂希燕笑了,男人的歌聲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但她仍感覺醉了,摟著男人的虎腰偎依著男人的熊背,也跟著男人的曲調同聲哼唱道:
“西湖的水我的淚,
我情願和你化著一團火焰,
啊……啊……啊……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雨心碎風流淚夢纏綿情悠遠,
西湖的水我的淚,
我情願和你化著一團火焰
……”
相親車兒在綠蔭大道上輕快的賓士著,就象駿馬賓士在遼闊的草原,草原那邊花正開,七月秋葵人人愛。我們走在大路上,我的未來不是夢,我的心跟著希望在動。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幸福的花兒在心中開放,愛情的歌兒隨風飄蕩,我們的心飛向遠方,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
過糖廠,到加工廠,左轉進入一條寬大不平的煤渣路,遠遠的看見一個小村莊被胡楊林環繞,象是一個嬰兒安祥的躺在母親的懷裡,若隱若現,若即若離。行不到千米,到得村頭,原來這第一戶院落便呂希燕的家。
家裡沒人,應該都下地去了。
進入兩扇籬笆門組成的院門,是百十平的院壩,右邊是一棟矮小的西廂房,是放置農具和拴牲口的,西廂房前面是一片一米多深的窪地,裡面種有各種小菜。左邊便是面南背北的主體住房,紅磚高牆,厚板大瓦。整個院落由東南兩面高大的圍牆連成一個整體,顯得新色又很簡樸。
呂希燕告訴男人,這房去年才修起,這塊地原本是整平的,為了墊高正房,南面的土用來抬高正房的地基了。
任筆友隨著女孩剛要上臺階跨入正房,卻突然從東面圍牆下竄出一條黃毛大狗撲向他,只駭得他忙躲到女孩身後。呂希燕笑了,道:“拴著的,你怕什麼?”
隨後,她走到還在狂吠的黃毛大狗身邊,摟著它的脖子,道:“阿友,聽話,別叫了,筆友是我們家的貴客。”一邊說著,一邊收短了鐵鏈。
黃毛大狗似乎聽懂了女孩的話,它嗯嗯叫兩聲,伸出舌頭舔舔女孩的腳,然後搖晃著尾巴鑽入它狗窩。任筆友不樂意了,道:
“雪芹,你剛才叫狗狗什麼名字?”
“阿友,怎麼了?”
任筆友一時不知該回話還是不回話,只得默默的看著女孩,顯得有點尷尬。呂希燕似乎明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道:
“筆友,你多心了,阿友是我在認識你之前就給狗狗取的名字,真的只是巧合。再說了,我是叫狗狗為阿友,叫你筆友,有區別的。”
任筆友笑笑,他托起女孩的手,吻吻,道:“雪芹,給狗狗換個名字吧。”
呂希燕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吧,那就叫它筆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