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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嗚嗚……”用力夾緊他,但怕踩到地上的老鼠。剛才逃竄之際,敘敘甚至感覺到老鼠似乎而粘稠的嘴巴擦過腳面肌膚,想到此,已然不寒而慄。
陰暗裡,男子幽深眸子閃爍一種讓人顫抖的溫度,隱約可見跳躍的火苗。微歩歌輕輕垂眸,下巴若有若無的擦過敘敘嫩唇,嚇得敘敘猛然一鬆,只聽“哇——”的一聲慘叫,一隻耗子大哥陣亡在敘敘的腳丫下,囧。
花容失色的敘敘放聲尖叫,再次狠狠跳上微歩歌的身子,像抱住一捆救命稻草,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微歩歌混蛋,嗚嗚,我不會原諒你的,你丫有種讓老鼠都走開,老孃跟你決鬥!!”俏臀微微一顫,他的火熱蓄勢待發。
敘敘慘叫一聲,在微歩歌的簇擁下飛花般旋轉,香嫩的小嘴剛欲下口狠咬,卻被對方完全覆蓋,掠奪,兩人跌跌撞撞的來到牢外,微歩歌長手一揮,將敘敘壓在牢頭專用的木桌之上,偏著頭,加深了舌的力量。
兩行清淚滑過,敘敘不掙扎也不罵,只是僵硬的躺在那裡,睜大杏眸,望著這個曾經她深愛的男子——武當掌門,在對她施暴!
往昔那種甜蜜酸澀的吻再也不見,有的卻是傷痛。她想問步歌,究竟怎麼了,怎麼會捨得傷害敘敘呢?
長褲落地,褻衣碎了,唯有上衣完好無損,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貝齒儼然咬碎了唇,血和著淚,流進嘴裡,滴落桌面。
然後他卻停下了,涼薄下的燙熱殘忍而無情,“敘敘不是害怕麼,為什麼不求饒?”
“你是野獸……是野獸……”胸脯劇烈的起伏,敘敘泣不成聲。他摸索了一陣,生澀的總不得要領,橫撞一會似乎沒有找到出路,又見敘敘臉色發青,微歩歌神情猛然一凜,驚訝的後退,彷彿剛從噩夢驚醒一般,熱浪全部熄滅,清雋的眉宇深擰,他顧不得某個部位的脹痛,逃也似的跑了。
虛軟的身子無力滑下桌面,那樣羞澀的接觸讓敘敘愧惱不已,閉上眼努力的想要忘記。敘敘真的不敢相信,剛才野獸般的男子是步歌。
該慶幸他的生澀,讓自己勉強保全了清白;還是慶幸他發現良知,狼狽逃走……
羞愧的繫好腰帶,敘敘掩面依靠桌腿而坐,清淚大顆大顆從指縫溢位,她真的過夠這種日子了。
……
九霄殿,掌門清修堂。
偌大堂內,嚴肅的讓人壓抑,高高在上的祭臺上擺滿了武當有史以來所有掌門、長老的排位。香菸嫋嫋,三株巨大的沉香火星閃閃,不斷燃燒,微歩歌面色蒼白的跪在下方,久久的跪著,一動不動,單薄的身子,影影綽綽,更顯清瘦,在這蕭瑟的夜晚悽美無比。
輕輕的嘲笑從軟簾後響起,是女子特有的軟綿聲,周若芙笑絕色媚的捲簾而入,身姿窕然,“內心,是不是充滿了罪惡感?呵呵,你真笨,連地方都找不準,只差一點點,她就永遠屬於你,哈哈……”周若芙旁若無人的翩躚在微歩歌左右,時而優雅俯身,輕輕挑起他一縷淡香青絲。
微歩歌巍然不動,眼底淡然無神,隱忍的雙手卻握成了拳。
“發怒了是麼?”周若芙輕輕貼在他耳邊挑釁一句,“方敘敘一定恨透了你,呵呵,我說過不要愛她,你為什麼不聽?”
“你已經成功了,敘敘不會再愛我,所以走吧。”微歩歌淡淡道一句。
周若芙揚起纖纖玉指,慢條斯理的再微歩歌后背畫著圈圈,綿軟道,“雲尚的叛徒,我怎能輕易放過。步歌,我要你回烈荼川,一生一世不得踏出半步,用你最美好的年華為我陪葬……”那優雅的眸子即刻轉為歹毒。
“我與你再無師徒之情。原本微歩歌就只有敘敘跟命,如今敘敘沒了,只剩命,你不拿就算,休想管我做任何事……”勁拳一捏,三道肅殺內力迸出,震得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