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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下囚然後等死!”敘敘才不會上當,悄悄的往後挪了挪俏臀,已然抵在了牆上。
“魅央寶匣和冬小麥他都得到了,還要你做什麼?你覺得自己還有用麼?或者你相信那種勾手指的幼稚行為!”微歩歌面色隱隱有絲薄慍。那雙眼睛讓敘敘莫名的害怕,感覺那麼陌生,這不是她認識的步歌。
“你……你走開,靠我這麼近難不難受……丫……武當掌門耍流氓啦!”敘敘才不害羞,扯著嗓子喊,敢欺負老孃,老孃先敗壞你名聲。
緩緩的伸出右臂撐在敘敘腰側,微歩歌挑起一邊嘴角,笑的很邪,“你認為這樣的嗓門能傳多遠?”
“你,你不是步歌,步歌才不會這樣……”敘敘發抖的被這個可怕的男子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不敢亂動,紅著眼圈硬是將恐懼嚥下。
“曾經的微歩歌死了。”他淡淡道,眼底深藏一股不為人知的魔性,幽幽泛過一瞬紅光,紅唇異常豔美。
敘敘緊緊貼著牆壁,兩隻胳膊警惕的環住前胸,吶吶道,“少……少嚇唬人了,我要告你,告你搶劫告你耍流氓,告的你身敗名裂,當不成掌門……如果你意識到錯誤,就立馬回去洗洗睡覺,我便既往不咎……”
哈哈——
仰天一陣輕狂大笑,微歩歌邪肆的雙眸豔野無雙,熠熠生輝,涼唇輕啟,“我真不明白曾經為什麼會愛上你,為什麼?”猛然握住了敘敘弱肩,換來她吃痛的低呼,耳邊皆是男子低啞的質問,“你愛上七硯遼了,對不對?”
“神經病!我跟他丫不是一個星球的,放開我……不要……好痛……”敘敘痛的眼淚汪汪,無奈雙手帶傷,連反抗都那麼吃力。
舒緩的鬆開敘敘,微歩歌后退一步,平靜無波的臉上寫滿怪異的神色,似在隱忍劇怒,敘敘抱頭蹲在牆角嗚咽,只聽砰的一聲,那好好的木盆便被人用內力震得四分五裂,而罪魁禍首依舊雲淡風輕的負手而立,巍然不動。
一滴清淚滑過,他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敘敘傷心的躲在牆角。
“害怕老鼠是不是?”倏地,微歩歌飄渺若仙的神情蕩起一種類似腹黑的笑容,“今晚的老鼠很多……”
敘敘尖叫著跳起腳,躲過一隻覓食的耗子大哥,驚嚇過後,一股震怒竄起,只見她睜圓杏眼衝微歩歌大吼,“你變態!嗚嗚……不帶這樣當掌門的,我要告你!!我要告訴重月你不配當掌門……啊……”倏不妨微歩歌突然上前,輕鬆自若的按到敘敘,利落褪去敘敘的鞋襪,兩隻誘人的玉足一覽無遺。
“老鼠在晚上真的會咬腳趾跟耳朵。”附在敘敘耳珠邊輕喃一聲,溫熱的男子氣息撲進敘敘衣襟,讓她縮了縮脖子。
受到嚴重威脅的敘敘泣不成聲,無奈只能用兩隻纏滿紗布的小手跟微歩歌搶鞋襪。敘敘的腳丫著實漂亮,粉嫩而誘人,骨節分明,白皙的肌膚散發少女的幽香,何止老鼠,估計男人也想咬。
“無恥,嗚嗚,把鞋子還我,還我!!”敘敘剛欲站起身,一隻受驚的耗子大哥刷的踩著她腳面溜走,那毛絨絨的觸覺讓敘敘生生打個寒噤,哇的大聲哭出來,跳著腳朝鐵欄門口逃竄,熟料還未逃出門口三步遠就被微歩歌原路拽回。
微歩歌冷漠一笑,涼唇妖冶輕輕吹了一聲口哨,霎時一群老鼠從牆角的小洞內魚貫而出,敘敘啞了嗓子嘶喊,嫩唇慘白,可憐牢房空空如也,只有一堆稻草,否則她定爬上房梁掛著也不站在地上,那種毛絨絨的東西環繞腳邊,敘敘哭的十分悽慘,微歩歌卻不聞不動,陰沉的負手而立。直等著走投無路的敘敘尖叫著朝他撲來,縱身一跳,雙膝環住他精瘦而結實的腰身,藕臂勾著他脖頸為止。
眼淚橫流的敘敘挫敗的大罵,“算你丫狠,老孃栽你手裡了,嗚嗚……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是奸細我是叛徒行了吧,你丫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