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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姑娘,在她懵懂之時佔她便宜,這等畜生事白二爺不稀罕做。
他就只是問她:“你是不是要當狗!”
花兒斥罵他:“你才是狗!你是野狗!傻狗!”罵完察覺到脖頸上溼漉漉一下,尖銳的牙齒咬住她皮肉、白棲嶺發狠道:“你再罵?”
“白老二,你莫不是瘋了!”花兒胡亂掙扎,聲兒卻是亂了。抓著他肩膀的手也軟了,一個不當心栽進了他懷裡。
這架勢不好收場,白棲嶺傷口真疼,但他的心裡真舒坦,說不出的舒坦。
“你說你是狗,我就放開你。”白棲嶺要挾道。
“你才是狗。”
“你不是狗,那你與我搭夥過日子嗎?”白棲嶺問她。
“搭什麼夥?你在京城我在霍靈山,靠什麼搭夥?”
“我在京城你在霍靈山就搭不了夥了?你給我手上系根繩,說我白棲嶺是你的人;我在你手上系根繩,說你是我的人。”
“誰要跟你係根繩!我不要成親,也不與你搭夥!”花兒再推他,聽到白棲嶺笑了,他又疼又笑,這個瘋人!
白棲嶺放開她,問她:“那你看了我,就白看了?”
花兒沒想到他話鋒一轉,竟提到那事。這下不笨拙了,臉騰地紅了:“不是故意的,你非要我說這事,我倒要說你是故意的。沒見誰說立起來就立起來。”
“你見過幾個?”
花兒想了想:“見過一個,沒把的。”
白棲嶺被她逗笑了,想起她見到的是孫老爺那個閹人的,又覺得她可憐,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花兒脖子一縮,嘿嘿笑了。
她許久沒這樣嘿嘿一笑了,這一笑,恍惚回到燕琢城的春天,主僕二人整日插科打諢的日子。
那時她就是這樣,說到什麼好玩的或是做了虧心事,嘿嘿一笑。白棲嶺從前不覺得她笑得好看,只覺得她好玩,如今見她兩眼一眯,竟覺得這小女子笑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他咀嚼了一番自己的心思,那時將死了,說一句“心裡有你”,究竟怎麼有的,他不清楚。但就是這麼一個小東西,讓他記掛著。
可這小東西還什麼都不懂呢!
白棲嶺見她躲躲閃閃,又打了什麼鬼主意,而他男子漢要有擔當,吃虧便吃虧罷!於是大聲說道:“你不就是沒看清楚心裡犯嘀咕嗎?想知曉我與那閹人究竟有何不同!你想看我給你看便是了!”
花兒睜大眼睛,震驚一句:“啊?”
作者有話要說:
肺炎了,今天一事無成,少更點吧。
明天晚上22:00,有本書為數不多的“小小碰撞”
額遠河硝煙(十三)
這等情形, 按照說書先生的路子,那當是:男子丟擲一方絲帕,女子順手接了。眉眼相對, 心兒一橫, 多少事都可先按下不表,眼前人要先你儂我儂。尤其到這光景, 有一位竟然大方請另一位觀賞一翻,這尤為罕見。
只可惜這二位:一個英勇慷慨、一個心不知肚不明。
那花兒將手一擺:“您的好意花兒心領了, 您的寶貝自己留著看。”
“不是你好奇?”
“非也。我對那東西好奇幹什麼?”
花兒瞟一眼, 拿起那把白瓷勺朝他嘴裡送東西, 那吃食到了嘴邊方想起他剛剛的蠻力, 便又撤回來,將碗放在床頭:“適才看您那力道許是好得差不多了!自己吃罷!”
白棲嶺也不好再裝, 即便是疼,也只好硬吃下。花兒坐在一旁看著他,胳膊一抬眉頭一皺,多有費力, 又拿回碗來慢慢喂他。他微微抬眼,就看到她的小臉, 眉眼攢動, 不知在想什麼壞主意。
“孫燕歸。”白棲嶺喚她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