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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這幅狼狽相。
“柳條巷的人平日裡如何沐浴?”白棲嶺冷不防問了這樣一句。
“沐浴?去哪裡沐浴?燒了熱水擦身子已是天大的好事。”花兒手向上指:“冬天可不成,屋頂鑽風,擦一次身子沒準兒就受了風寒。”
“今晚在這裡用飯,而後留在這裡沐浴。”白棲嶺道。
花兒驚掉了下巴,那銀錢數到哪全忘了:“我看您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那!”
“我不帶如此…狼狽的奴才出門。”
“您就說嫌奴才是泥裹的就好了。”花兒切一聲:“洗就洗。用老爺們的那個大木桶…再來點…”
她不怕白棲嶺對她做任何事,她整日往白府跑已是跑慣了腿兒,他若對她有壞心思,她早死八百次了。
“你是真不怕我。”白棲嶺揪住她耳朵往上提:“我真給你臉了。”
花兒哎呦一聲,捂著耳朵叫。
她打小也沒那樣沐浴過,全新的大浴桶還帶著木香,甫下水時頭暈目眩,坐下後緊緊閉著眼,慢慢就滲出汗來。外頭有動靜,她騰地站起來,又捂著胸口坐下:“白二爺你不要裝神弄鬼!”
經過的白棲嶺莫名被罵,踢了那門一腳。花兒又道:“你若是進來看到不該看的,就對不起你的葉家小姐!再不配娶她了!”外頭再無動靜,她捂著嘴笑了。她算是知曉了白棲嶺的軟肋,一拿捏一個準兒。
她好生給自己搓了泥兒,整個人竟多了點水靈。長髮晾乾了簪起來,還餘幾根溼發貼在耳後。整個人溼漉漉的,不仔細看倒有幾分仙姿,仔細看就還是那麼個東西。白棲嶺以為自己眼花了,再看一眼,可惜自己那新浴桶和那新柴,燒出的熱水竟洗不淨她的厚臉皮。
多少有些嫌棄道:“那胭脂口脂抹一抹,好歹也能有個人樣兒。”
花兒不與他計較,辯白道:“打春時候您再看!水靈靈一個人!”辭別白棲嶺之時真心實意道:“白二爺您可算做了回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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