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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王法麼?
還有法律麼?
費了數日口舌,你現下才說你們和那齊國楚王不一家?
如今誰人不知安豐朝廷就是那齊國楚王手把手扶植起來的,你們安豐朝廷盤剝我臨安朝廷一回,齊國還要再剝我們一層皮?
感情你們把我大周當做一魚兩吃啊!
還有這陳景安,誰不知你在安豐朝出仕前,給那楚王做了多年幕僚?
你兄長在淮北為經略,你兒子在齊國河北路為官,你侄女在楚王府為妃.就這,你也有臉說‘擔心被人攻訐裡通齊國’?
你和那楚王早就穿一條褲子了!
甘霖老母,就沒見過這麼臭不要臉的人!
臨安使團副使氣的拍案而起,指著陳景安罵道:“陳先生,我等尊你名滿天下,你卻行此小人行徑戲耍我等,莫非將國事當做兒戲!”
因情緒激動,副使怒斥時唾沫橫飛,星點飛濺。
陳景安尚未吭聲,韓昉卻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小人行徑?還能比的上你臨安背盟偷襲齷齪?我大齊咳咳,我大周安豐朝廷對君子國使君子法,對小人朝自用小人法!”
陳景安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方才被臨安副使濺到臉上的唾沫,不疾不徐道:“沈大人,徐副使,莫要意氣用事.你等不願與齊國和議,大可徑直回返臨安嘛。但有一樁事,兩位大人需記得,如今東京戰事已收尾,今日咱們在城外見的那四萬齊國虎賁只是第一批南來援軍.
目下,為給和議創造良好氛圍,齊國精兵始終保持克制,並未繼續南下。若咱們這邊再無結果,本官可壓不住齊國悍將啊,屆時他們揮軍南下,一切可都晚嘍.”
你看看.這賊子一邊說著‘擔心被人攻訐裡通齊國’,一邊口口聲聲拿齊軍威脅咱!
“呵。”沈該冷哼一聲,譏諷道:“你安豐朝廷好歹自詡為大周朝廷,卻處處藉著齊國之勢羞辱、逼迫母國,好一個忠心耿耿的門下平章事!”
這話說的已沒甚意義,但沈該就是看不慣陳景安明明屁股坐在那楚王懷裡,偏偏又要裝做一副周國忠臣的模樣。
故,以此嘲諷。
陳景安卻依舊是一臉的雲淡風輕,甚至引經據典道:“古有秦穆公助晉文公復國,如今你臨安朝枉顧君父大義,不尊太上皇號令,我安豐借齊國主持公理道義,懲不忠不孝,以圖天子歸位,有何錯之?本官啊,確實是大周忠臣.”
“.”
沈該望著一臉懇切的陳景安,胸膛一陣快速起伏,忽覺喉頭一腥,一口熱血噴了出來。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二十二日,臨安使團正使沈該嘔血,和議不得不暫時中止。
但消停了幾日淮北軍卻開始行動起來。
二十三日,蔣懷熊麾下八鎮廂軍加劉毛蛋部沿江陳兵黃州一線,與自蔡州退卻至荊湖路的王庶、吳貢部隔江對峙。
同日,稍作休整的彭二以大周安豐朝忠武將軍張多福為先鋒,率本部攜林承福天雷二團一營西進。
二十四日,巢縣知縣見太上皇手諭,不戰而降。
二十六日,彭二大軍進抵長江北岸歷陽城下。
此處乃臨安朝江北重鎮,由秦會之親自提攜的懷化郎將張中孚坐鎮。
這也是淮北軍南下淮南以來,首次遇到整建制的抵抗。
但在三十餘門天雷炮的齊轟之下,僅一下午,歷陽城北門甕城倒塌、城門稀碎。
城內守軍部分南逃,一部堅守。
歷經一夜巷戰,二十七日清晨,歷陽易手。
再往前,便是滾滾長江了.
但此地距臨安,只餘六百餘里,也就是說,若淮北軍再渡長江天險,馬軍三兩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