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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兩人不是以那樣的方式那樣的命運來相遇。我真的願意賭上我全部的戰鬥力去對抗那朵白蓮花。
可是現在,我把愛情還給你,你能不能把自尊還給我?
歸根到底,你可以一次次破釜沉舟,可以愛得義無反顧。就算有天一無所有你也不缺從頭再來的勇氣。
卻是永遠也無法體會,我那生如逆旅的命運,會愛得多麼小心翼翼。
雙手沿著他的腰肋一點點攀上去,慢慢扣緊。我咬著他襯衫的衣領,淚水蔓延過他精緻平滑的肩線。
“是男孩,還是女孩?”
他的聲音很沉很溼,落在我頸間疏疏落落的。
我用力咬著他的肩膀,緊緻的肌肉迸發凌虐的快感:“看不出來的……”
最後邵丘揚終於放開了我,從桌上端起剛剛帶過來的保溫煲:“喝點湯吧。是何家大姐煲的。”
掀開蓋子,一股溫暖洋溢。是半隻新鮮的乳鴿。眯著死不瞑目的眼睛,成就了一道補氣養血的靚湯。
邵丘揚真的是個不會照顧人的傢伙啊。拿調羹的動作就跟捏螞蚱似的,還沒吹兩口就灑了我一身。
我突然很想知道在他母親去世後的這十年裡,這傢伙為什麼沒有死於生活不能自理。
我說我自己來吧,他把調羹遞給,湯缽用手小心地託著。
“對了,何許他早就知道……但你別怪他隱瞞,都是我逼他不許說的。”
“來不及了,已經埋了。”邵丘揚把椅子調了個角度,側坐過去不再看我。也許是煙癮犯了。他下意識地摸摸口袋,最終卻放棄了。
“邵丘揚,我要是能跟你做朋友就好了。”我喝著喝著差點就笑了出來,眼淚卻止不住地縱橫。
鴿子湯不是下奶的麼?也下淚是不是?
“髮卡免談。”邵丘揚低低吐出四個字,然後站起身來挽住外套。
停在我病床前駐足了一會兒,他俯身吻了我額頭。
他問我明天想要吃點什麼,我搖頭說不用,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是麼?我一直都覺得你不怎麼太把自己當人。”
邵丘揚離開了,沒說下次什麼時候來,也沒說會不會來。
我想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根本就不在於愛的程度有多少。而是在於,並沒有一種安全感能讓我確認,自己可以這個男人的懷裡醒到明天的太陽。
我混混沌沌地睡了過去,一直到下午,何許來看我。
“齊楚哥已經轉院出去了,昨天下午被他父母帶回了西陵島。否則我們幾個可以在這兒鬥地主了。”
我面色萎靡地哦了一聲,表示一點不好笑。
“七月,”何許看了一眼桌角的病歷本:“抱歉,手術我盡力了。摔得位置很兇險,摘除左側輸卵管也是無奈之舉。”
“何醫生,我以後還能懷孕麼?”
“理論上是可以的,只是機率會稍微小一些。何況現在醫學技術已經那麼發達了,能用錢解決的都不叫問題。”何許說,至少在他接手的患者中,像我這樣的情況也不少:“有些是外力損傷,也有些就是粘連了結蹄組織,不得不動刀切除。我真的已經盡了最大的你幫你保留生育系統,七月,你……很想做媽媽對麼?”
“謝謝你。”我抿唇笑了笑:“是的,我從小的願望就是當個好媽媽,以前嫁給石東的時候,我們商量好說以後要是有錢了,我就去庫裡挑個外籍人的基因,生個漂亮的混血兒。”
“哈?”何許對我的想法表示新鮮:“父親是誰無所謂麼?”
我聳聳肩:“無所謂啊,反正我從小的願望也不是當爹。”
何許盯著我的眼睛說,七月,你是個蠻有趣的女人,也許真的比J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