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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的面前被自家姐姐捉衣抓帶的。也的確是有夠尷尬了。
我坐在何許身邊,始終沒說話。但心裡也不由地泛起嘀咕——齊楚身邊帶著唐律,唐律身上甚至帶著槍。所以這麼判斷下來,也許齊楚真的有很多秘密,是瞞著他母親的?
如果說,得罪了誰的話——
今天是青樊灣的公開招標,連齊大先生本人都在現場而沒來得及被通知呢?我想,齊楚在今天遇刺,應該不是巧合吧。
後來胡廳長把胡蝶給帶到隔壁的休息室了,兩人大概在說什麼不願意讓我們這些外人知道的事吧。
“現場只找到七處彈痕,遠端狙擊槍,兇手應該是潛伏在車裡。調了監控錄影,鎖定了一輛可疑黑色商務車。但送去交隊以後才知道牌照是假的。”
一位警官把現在的進展跟我們幾人說了一下,並問了我一些具體情況。
我身體有點虛弱,強打著精神敘述了一遍。但當時場面實在太驚悚太混亂了,估計我的筆錄也幫不上什麼忙。
下午四點半,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醫生出來說手術很成功,子彈擦著腎臟過去,差點就傷了大動脈。
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但還需要送進ICU觀察四十八小時。
何許呼了一聲,說既然沒事,他得趕緊逃回去了。等下醫生來查房,抓到他要罵個半死的。
說完,他拄著柺杖一瘸一拐地進了電梯。
“唉!等——”我本想叫他給邵丘揚打個電話的,這時唐律突然叫我:“杜小姐,我要跟幾位警官去一下警署,麻煩你照看著點齊夫人。”
我連連說好,於是起身去隔壁的休息室,準備告訴胡蝶手術成功的好訊息。
“我不管!我給他做了三十年的媽,早就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了!這麼危險的事。我不能讓他做!”
“姐,這也是他自己的決定。你知道小夢的事……對他……對他……”
我聽見了什麼啊?這一頭霧水的對話。
敲了敲門,我說齊夫人,齊楚手術結束,已經出來了。
“真的?”看著這母親跌跌撞撞地跑出門,我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
後來大夫說他過幾個小時可能會醒,所以我與齊夫人就這麼一左一右地守在病房外,誰也沒有離開過。
齊大先生和他的助手們是在快七點鐘的時候才趕來醫院的。
說了好多互相安慰的言語,不在話下。
八點多的時候,齊楚突然出現一次心顫,整個場面又混亂成一團。
還好經過半小時的搶救,一切生命體徵趨於平穩。他竟也清醒了過來。
“哪位是杜七月小姐?”主治醫生出來,摘下口罩衝外面喊。
我急急起身:“我就是。”
“病人要見你,換上防塵服進來一下吧。但他身體很虛弱,最多幾分鐘探視。”
我在齊家父母囑託的目光中鑽進了重症病房。齊楚看見我,試著用纏滿輸液管的手臂去摘氧氣。
我嚇得趕緊按住他:“不要摘,你慢慢說……我……我聽著。”
俯下身子,我把耳朵湊過去。
“七月……你沒事吧?”
簡單的六七個字,一下子就逼出了我的淚水。輕輕抓著他的被子,小聲哽咽著:“沒事……我沒事……”
“幾點了……邵丘揚呢?招標會……”
我呀了一聲,連連搖頭。我說我還沒聯絡過他。
剛才去樓下那會兒我特意到佈滿警察和防護線的現場去找了一圈,我以為我能找到我的手機。沒想到一個警官拎著一包破爛的碎片,問我說這是我掉的?不好意思不知道被哪輛車給碾碎了。
“沒關係,我的律師一直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