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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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阿宇,幫我查一下,S市雲江福利院裡,有沒有以齊楚的名義送進來的病人或其他什麼——”
還其他什麼?難不成花園裡放生池裡養的烏龜啊!
我一臉詫異地看著邵丘揚:“你想多了吧。齊楚傷成那樣,昨天連站起來都很費勁的。”
“是麼?可是他幫你衝咖啡的時候,動作蠻熟練的嘛。”
我:“……”
“真巧,你們也在?”身後的嗓音略帶沙啞。我轉過頭,就看到齊楚一臉蒼白地扶著腰,站在我後面的安全出口。
“你明明可以不用出現的,哪裡巧?”邵丘揚冷哼一聲。
“怕你查我查的太辛苦。”齊楚笑道:“青樊灣下個月就要正式認資交付了。有這個功夫,多準備準備你的葡萄架吧。”
“所以呢?你是打算解釋清楚,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出現?”邵丘揚的警惕就像一種與生俱來的原始野性。
“我來看小夢。”齊楚回答。
小夢?這名字叫我呼吸一頓。
“小夢?你是說,你的那個表妹Lucy?”邵丘揚漸漸舒展神色:“聽Jenny說,她回國以後就沒什麼聯絡了。她還好吧?”
“不好。”齊楚慢慢轉身:“好好的人,又怎麼會呆在療養院?既然那麼好奇,就跟過來看一眼。”
經過長長的走廊,我們跟著齊楚來到一處優雅僻靜的獨立病房。
一個瘦削的姑娘平躺在儀器包圍的大床上,雙目緊閉,單薄而蒼白。頭髮稀稀落落地泛著黃,看起來應該比我還要小几歲。
“這姑娘……”
“她中文名叫虞夢,是我的表妹。”齊楚把姑娘的手臂放下,調了調輸液管的位置:“一年前因為意外而成了植物人,一直住在這裡治療。”
我想起昨天我突然提起的那個名字,齊楚的反應簡直叫我大跌眼鏡。
於是我不敢再多話,只側著臉看看邵丘揚。
此時他站在那少女的床尾,目光謹慎而陰鬱:“怎麼會這樣的?”
“意外。”
“仇人?還是——”
“和你無關。”齊楚並不客氣。這時外面有護工敲門,端進來一盆乾淨的溫水。
“要給病人擦身了,你們是先回避一下還是?”
齊楚揮了揮手,我識趣地跟出了病房。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再看一眼那姑娘的臉,雖然長期臥床已經將她折磨得只剩一把骨頭。但不難從輪廓中看得出,曾經該是一位陽光美麗的女孩。
“我不是要管你的事,但小夢畢竟也算是大家的朋友。她回國後就沒了訊息,何許和Jenny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可現在你告訴我,她就像一個死人一樣躺在那裡?齊楚,唯有這件事,你若需要幫忙,我義不容辭。”
“謝謝。但你要知道,她爸爸是T市警政廳的廳長。真的輪不到你來義不容辭呢。”齊楚大概是有些累了。靠著噴水池邊的長椅慢慢坐下。
唐律走上來,給他披了件外套。
“隨便你。總之我該說的話說了。”邵丘揚攥緊了我的手:“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下個月的奠基儀式我也會到場,替我跟大夫人和令兄先問個好。”
“管好你自己這把骨頭吧。”邵丘揚轉身就要把我拖走,齊楚卻又叫住了他:“對了,小夢在這裡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是任何人。”
“呵,我很忙的,不會什麼事情都閒著蛋疼往外傳!”
從兩人的對話中,我大抵也猜出了這些關係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個叫虞夢的姑娘是齊楚的舅舅的女兒,就是那個警政廳長鬍偉。胡警官早年與妻子離婚,女兒歸前妻。所以虞夢一直生活在國外,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