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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他沉默半晌,站起身,淡淡抬眼看了看我:“我在門口,有事叫我。”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依我的性格,以前肯定拿什麼東西朝他的背影砸過去,但現在懷著孕,我怕傷了寶寶不敢亂動,只得拼命忍著。忍著忍著,竟然忍不住哭出聲。
我這輩子只有白知秋和易道兩個男人,但現在,我的兩個男人都想殺了我的寶寶。
混蛋,兩個大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會盡快在年前趕完情蠱篇
179、第十九章
哭了沒多久;肚子咕咕一響。吃過晚餐後就沒再吃東西,我餓了。
心理需求瞬間被生理需求打敗,不得已止住哭。舉著燈在花素見的櫥櫃裡翻了翻,想找點吃的;翻了半天只找到兩個用油紙包著的高橋鬆餅。只得倒了杯水;就著兩塊小松餅慢慢地啃。磨了好半天牙;兩個鬆餅被我磨磨蹭蹭地吃完;肚皮裡還空著一大截。沒辦法;又去翻其他櫃子。
這時易道推門進了屋子,手裡拎著個黑漆食盒。將食盒開啟;裡面裝著一碗開洋蔥油麵;一盤三黃油雞:“晚上買不到,好吃的;將就吃點。”
雖然對他不滿,但我如今一餓起來就抵禦不了食物的誘惑,所以也不客氣,坐到桌邊端起面就吃。
正在吃,聽他又說:“我夜觀天象,虛宿暗淡,不日此地戰亂又起。收拾一下,明天一早,離開上海。”
記得歷史書上寫,1941年11月日軍全面佔領上海租界,算算時間也快到了。易道說得對,上海不宜久留。
“她呢,你想怎麼辦?”他問的是花素見。
花素見是白知秋穿越到民國的渠道,離她遠一點當然最好。但白知秋為我殺了花素見的父親花君年,還殺了肖起良。而因為花君年的死,花家如今內鬥不休,花素見已是孤苦無依的狀態。如果我對她不管不顧,那不是人該乾的事。
抬頭問易道:“有沒有辦法阻止白知秋上她的身?”
“有,”易道面無表情,“殺了她。”
話音落地,一道冷颼颼的視線射過來,讓我打了個哆嗦。
扭頭看見花素見翻了個身,沒說話,不過我感覺她已經醒了。考慮到易道前不久才除了肖起良化的惡鬼,我對易道道:“你先出去。”
易道點點頭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花素見坐起身,幽幽地叫住他:“紫眼睛。我的丈夫,是不是被你殺死了?”
易道扭頭看著她:“肖起良早已死,死人不能復活。我殺的是魍魎,被你執念吸引,纏著你,吸取生氣鬼怪。這隻去了,還有下只來。被魍魎纏死,是你最好的結局。”說到這,他停了一下,眼神帶上了些許憐憫的顏色,“白知秋智周萬物,心思縝密,又少有憐憫之心,十方大妖見他,也得俯首退避八舍。你不該與他交易?”
花素見有意無意地瞥了我一眼,捏緊被子,嘴唇發抖:“他會有報應的……”
“不,他不會。”易道說得平靜無波,“此事是你五年前,心生惡念,奪人姻緣的因果。白知秋不過,順水推舟。”
這下我糊塗了,問:“易道,你在說什麼?”
“自己問她。”說完,易道出門了。
“姐?”我不解地看向花素見。
她咬著嘴唇,半晌,臉上露出了陌生的冷笑:“不錯,肖起良是我搶來的。”
五年前,花素見去孤兒院做義工,對同做義工的肖起良一見鍾情,當時肖起良已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但花家的孩子,即使最不得寵如花素見,也是花家的孩子。於是花素見央求花君年略施小計,挑唆上海最大的漢奸盛老三登門向那姑娘求親,沒過一個月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被盛老三娶走做了九姨太。而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