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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儘量往好裡處,實在不行至少也得讓她賠你點啥才行。不然以後你又是二婚歲數又大又沒錢的後面討老婆更難。”
“我也沒想怎麼著,就是跟您這說道說道這事,心裡好受點。”
一聽張生這麼說,大嫂子放心了。“那就好,你先別走了,在這吃了晚飯再走,我現在就去做飯去。”
“不用了,大嫂子,別忙活了,我走了。”
說完,張生出了小院,又回了雲海城。一入方家大門心裡便開始忐忑,他心虛啊,畢竟在外面賒了那麼賬,萬一方家不認賬,翻臉將他趕出家門,他出去不得讓人打死啊。
路上正好遇見管家方嗔非出去辦事,見到姑爺躬身行禮:“大相公好。”
他佯裝鎮定回道:“好好好。”
心說他沒接到賬單啊,看他對我這態度沒啥變化啊。張生徑直來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開始琢磨這事,心說不可能沒收到賬單啊,那幫唯利是圖的商人不可能到了月底不來要賬,真新鮮了。要是來要賬了,方梅看見賬單怎麼也會氣急敗壞找我談話啊。不在家,不知道這事?乾脆別瞎想了,去那些酒樓問問得了。
張生起身就往外走,路過正堂,遇見廚房小廝推著小車經過。一看收拾的剩菜、碗筷。緊接著,方梅和幾個妹妹也出來了,後面跟著溫蕊。張生閃在一旁,給姐幾個讓出了路。幾人邊說邊笑打張生身邊經過,目光如穿越空氣一般,直接從他身上掃過,沒有任何停留,彷彿他是一道透明的牆。
張生叫住溫蕊,溫蕊看了一眼大小姐。方梅說道:“去吧。我們在這等你。”
溫蕊來到張生身邊問道:“幹嘛?”
“今兒怎麼沒叫我吃飯啊?”
“您這一天雲裡來霧裡去,行蹤不定的,我們這些凡人上哪能找到您的仙體去。”
張生頓時就火了,上去一巴掌抽在了溫蕊的臉上。“小丫頭片子,還敢諷刺我,給我跪下。”
溫蕊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怒道:“你——”
“我怎麼了,我是你主子,不用說打你,就是幹你、殺你也得給我受著。”
溫蕊被氣的無言以對,雖說她是方家的丫鬟,但自幼在方家長大的她,名義是僕從,實則與小姐早已是姐妹。哪受過這種氣。溫蕊捂著臉委屈的跑到小姐身邊,罵道:“真可氣,什麼人呀,滿口的汙言穢語。”
方梅冷冷的看了張生一眼,轉頭對溫蕊說:“算了,別搭理他。走吧,別影響心情。”
如果說之前她還將他留在方家,是因為自己當初的錯誤判斷將一個無辜的人拉入不合適的地方生活心存一點愧疚的話,此時的方梅連內心殘存的那點愧疚也沒了。
主僕五人一起出了方府出去辦事。
出了惡氣的張生心裡反倒不痛快了。他只能不斷地給自己洗腦以達到心理平衡。他對自己說:她們之所以對自己的行為沒反應,是因為怕他,被他的殘暴震懾了,畢竟是女人,膽子小,果然橫起來她就怕你了。
偌大的家裡只剩下了張生孤單而寂寞,老爺子常年不出屋,跟他也聊不來。上了那麼多年學,那麼多年班,想約個可以出去玩耍的好友都沒有。想到此處,張生不勝悲傷。
來到街上,人群熙攘,叫賣熱鬧,沒什麼意思。他徑直走入了之前賒過賬的一家酒樓。小二連忙堆笑迎了過來。
“呦——張大官人,您來了。”
“上等酒席一桌。”
“您幾個人吃飯?”
“就我一個。”
“那一桌酒席您點多了。”
“囉嗦什麼,你是怕我斷你錢不成?”
小二笑道:“那倒不是,我這就給您安排。”
“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