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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送來,這狐皮子本也不是什麼稀罕物件,只是最奇的是它居然全是白色,沒有一絲雜色。前些日子我就尋思著,只有妹妹才有這種氣質穿它。”
見齊妃眼中閃著怨毒的光,心中暗暗嘆了口氣,淺笑著道:“謝皇后的厚愛,只是我冬季裡也甚少出門,還是賞給需要的人吧。”見我推讓,她臉上笑意漸少,心知她不悅我拂了她的面子,兩人正在尷尬,她身邊的熹妃笑著道:“這是皇后的一片心意,妹妹就收下吧。”
看熹妃好似面帶深意,決定不再推讓,向下盈盈一拜道:“謝謝姐姐。”聽著我的稱呼,烏喇那拉氏臉上先是微怔了一下,隨即臉上堆滿笑容,緊緊地握了我的手一下,舉步向外行去。
站在那裡,靜靜地望著一行人的離去,突然烏喇那拉氏扭頭望了內院一眼,眼中掠過一絲似悲似哀的神色,心頭一震,不由得後退兩步。心中一陣悲涼;在這個特定的朝代裡,女人的悲哀;或許不在於她生為女人;而是在於這個社會強加給女人的種種不公。
心情有些許低沉,低著頭慢慢地踱出院外,腦中空空,沒有一絲自主意識。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陣刺骨的風吹來,打了一個冷噤;抬頭望望陰霾的天空,濃雲低低地壓在天空下,一塊塊一團團或青或灰或黯紫,像說不上名目的一群怪獸在輕靄霾霧間互相擠壓重疊沉浮升降。剎那間,細雨星星點點地灑落下來,冷得有些浸骨的雨絲把我的神經一點點地敲醒,驀然回神,猛地想起今晨的夢,心中暗暗責怪自己,為何還為無謂的事傷神。掉轉身子,急步向胤曦閣的方向跑去。
匆匆忙忙,剛到院落門口,看見弘曆迎面走來。自那次林中偶遇之後一直沒有再見到他,這些日子沒見,或是他個子長高的緣故,覺得臉頰也顯得瘦了許多。
兩人微微一笑,他錯身讓開了路,我前行幾步正要離開,突地覺得今日他有些異常。遂轉身道:“這雨似是越下越大了。”聽著我的話,他轉身笑道:“這是留人的意思嗎?”向他淡淡一笑,轉身向院中行去。
快至正廳,一個人影急速地自廊中衝了出來,來不及閃避,一下子被了撞了個趔趄,身子不由得向後摔去。心中正暗暗叫苦,卻感覺身子被扶住了。扭頭看去,原來是跟來的弘曆扶了一把,輕扯嘴角笑了一下。順著弘曆的目光向肇事者望去,卻見弘時目光陰冷地盯著我們。心中有些冷,他還是這副模樣,輕輕地搖了搖頭,緩緩向前走去。
剛走兩步身後便傳來他冷冷的聲音:“姑娘似是忘了曾經說過的話。”我聽得一怔,腳步隨著緩了下來,細細地想了數秒,明白了他的意思。沒有回身,邊向前慢行邊道:“我所做的都是自己的份內之事。”
他續道:“以我看,現在姑娘的份內之事應是好好侍候皇阿瑪。至於其他的,姑娘還是少插手的好。”心中氣極,腳步停了下來,轉身定定地看著他,面帶一絲笑意,回道:“我應做何事,好似也不用三阿哥指手劃腳。”
瞬間,他臉色轉黑,額頭青筋暴起。見他如此,弘曆道:“三哥,你逾越了。”聽弘曆這麼一說,他面色一轉,嘴角帶著一絲譏笑道:“我乃堂堂三阿哥,有何逾越。”心中明白他為何這樣說,突然之間,有些可憐他,有些無奈地笑笑,對他福了一福道:“奴婢見過三阿哥,三阿哥吉祥。”說完,我扭頭向內院行去,不想再與這個嫉妒蒙了心門的孩子一般見識。
進房,絞了帕子遞給弘曆,見他擦拭後身衫依然半溼,隨手召來院中的一個小太監,交待他快速去取一套乾淨的衣衫。小太監許是覺得我們兩人心情不佳,應了一聲便一溜煙地跑了去。
圍坐在炭盆的兩旁,兩人不約而同地把手放在炭火上方烤。四目一望,發現他眉宇間有些許不自然,見他如此,我心中也有一絲尷尬,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說什麼好。他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