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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語,指未婚女性),自然沒有殷兆寧見不上的道理。從另一個角度講,藏民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即便在大雪紛飛的日子裡,男男女女、三五成群的藏族同胞圍著一堆篝火載歌載舞的場景也絕不鮮見。那歌聲時常穿過深邃的夜空,從不同方向飄進中隊營區,官兵們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用戰士們的話說,那完全是“勿需電波傳送的免費音樂節目”。過去,殷兆寧聽著悠揚的歌聲遠遠傳來,儘管心兒癢癢,卻不能隨意跑出營區實行近距離“收聽”。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現在殷兆寧挺立在秋天的半山腰,拎著半麻袋牛糞,心情好得像夏日草原上怒放的格桑花,莫名的就特別想看看在另一側山腰唱著那樣優美藏族牧歌的姑娘。能把牧歌唱得如此動聽的姑娘,應該像天仙一樣美麗吧!
殷兆寧跟在尼瑪次仁身後,踩著被凍得硬梆梆的山石,氣喘吁吁地奔向他心目中的仙女。優美的牧歌越來越清晰地傳進耳中,意味著離仙女所在的位置越來越近。殷兆寧異常興奮,把半麻袋牛糞扔在背上,幾乎是手腳並用地繞過了幾塊橫亙在半山腰的巨石,直奔另一側山腰而去。
第三章9 美女卓瑪啦
到了雪山那側,殷兆寧的眼睛不由得突然放大:天哪,果然是仙女,果然是仙女啊!那身材窈窕、衣袂飄飄、明眸皓齒的模樣,電流一般瞬即將殷兆寧徹底擊倒!除了“仙女”,殷兆寧無法在腦海裡搜尋出別的詞語來形容這位著一襲火紅藏裙、像雪蓮花一樣盛開在一片白雪中間的藏族姑娘。姑娘站在半山腰一塊白雪覆蓋的平地上,遙向對面那一座座雪山,右手護在唇邊,正自得其樂地高唱著她心中最美的牧歌,完全沒注意到右側那塊石頭後面待著兩隻木雞。
悠揚的牧歌聲還在一座座逶迤起伏的雪山間迴盪,姑娘已經蹲下身子,神情專注地往腳下那隻尖底揹簍裡拾起了牛糞。
“你好,美麗的婆姆啦!”殷兆寧從石頭後面走出來,一臉陽光的招呼著姑娘。
專心拾著牛糞的姑娘根本沒料到身後會突然竄出別的什麼人來,殷兆寧的聲音顯然將她嚇了一跳,她“呀”地一聲跳起來,迅速轉身,正對著兩位不速之客。
呀,原來是縣武警中隊的武警瑪米,看那架勢,也是拾牛糞來的。姑娘臉上的驚懼之色消失了,隨即換上甜美的笑容:“武警瑪米,你們好!”
“婆姆啦,一個人上山拾牛糞啊?你的歌聲像你一樣美,你優美的歌聲把我們引到了這裡。沒破壞你的雅興吧,美麗的婆姆啦?”殷兆寧右手撫在胸前,彎腰向姑娘行了個藏式禮節。
“呵呵,看我們的武警瑪米說話多好聽啊!我叫卓瑪。武警瑪米,你們叫什麼名字?”
卓瑪?這不就是漢語“仙女”的意思嗎?難怪長得仙女般漂亮!殷兆寧笑了笑,指指自己,又指了指尼瑪次仁:“我叫殷兆寧,他叫尼瑪次仁。很高興見到你,美麗姑娘卓瑪啦(藏語中“啦”字表示尊重,“卓瑪啦”即對卓瑪的尊稱)。”
“呵呵……”卓瑪用手掩了嘴,笑得花枝亂顫,“你們從哪裡來?武警瑪米。”
“我們來自縣武警中隊。至於老家嘛,嗯——我從拉薩來,他從昌都來。”
“拉薩?你從拉薩來?!我以前也在拉薩上學啊,怎麼沒見過你?”
“你在拉薩哪所學校上學?”
“拉薩三中呀!我上高二,因為生病了,就休學,回崗嘎和父母一起住。”
“難怪沒見過。我是拉薩中學畢業的。”
說起遙遠的拉薩,殷兆寧和卓瑪頓時興奮起來。曾經待過的拉薩聖城,此刻成為他們共同的話題。雄偉壯麗的布達拉宮,遊人如織的八廓街,鳥語花香的羅布林卡,以及大昭寺門前做著一個又一個等身揖的虔誠朝佛者,一同撥亮了他們年輕的眼睛。尼瑪次仁靜靜地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