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也好,做車也罷,還是做將帥,與我沒有關係。我不做棋子,連棋盤我都不碰一下。這就是王畫的態度。
說著他站起身來,在紙上將這三首詞寫了下來: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眾人看了,心想,果然很古怪,有七字四字,還有五字。樂府不象樂府,詩不象詩的。但也講究壓韻。不過這首奇怪的歌,卻將那種相思之苦,寫得情景交融,細緻入微,感人至深。特別是後半段,更是將那種蕭條慘烈之意,刻畫得入木三分。
王畫又寫下第二道詞,這是出自柳永之作。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眾人再次皺起眉頭,雖然這次還是有四字五字七字句,但排版又有所不同。可這首古怪的詩歌無論從境界還是對語言的把握,又似乎在前一首之上。
於是再次看著王畫寫下第三首: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次排版更加不整齊了。然而幾個人看得都呆了起來。震憾了。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這是什麼樣的大句!
王畫將墨跡吹了吹,說道:“如果各位喜歡,不嫌小子墨跡簡陋,小子可以送給各位。”
“我喜歡,”小丫頭一把將它搶在手裡,連王畫寫的那四行也古怪無比的隸書都沒有放過。
王畫也沒有反對,但他當著李隆基的面,開始收拾桌子上的茶杯。連第三次茶水,都欠陪了。走吧,各位。
看著他將堂堂的一個臨淄王,不知當作什麼人,掃地出門,連站在旁邊的幾個公公眼睛珠子都瞪得多大的,這小子,後面想用一個形容詞,可翻腸倒肚,就是想不出來一個形容詞來。
出了門,終於有一個公公說道:“小王爺,這個王畫太猖狂了。”
“不能這樣說,”李隆基答道,說著他軒過頭來,看著賀知章,說道:“原來我以為魏晉風骨,現在朝中,只是賀學士一個人繼承了。其實這個少年,論風骨,也不亞於賀學士。”
賀知章點點頭。他心中苦笑,豈止不亞於,簡直比老子還要好,至少我不會對臨淄王這樣傲氣。而且我在十三歲時,好象也不能他這個有學問。豈止!如果這些詩詞真是王畫所作,學問絕對在賀知章之上。不過王畫也不會計較這些東西,他計較的是他的工藝水品。這個才讓他放在心上。如果讓這群文人知道王畫這種想法後,會不會被王畫活活氣死?很難說。
但李隆基說了這句話,說明他對王畫也極其欣賞的。當然,這也是看到王畫的才華,如果一個村夫這樣對他牛氣沖天,那個後果是兩樣的。
他也將王畫記在心上了。回到皇宮,第一件事就向武則天稟報,這不是想要做奸臣,是出自好心,不想看著王畫埋沒了。武則天也在派人尋找王畫,現在王畫就在洛陽,機會不能錯過。而且他這個奶奶提撥一下,那麼王畫不就會不愁衣食了。何必做漆匠,那樣下等的活計?
武則天聽了微笑,樂呵呵地說道:“你去把你九妹收藏的那麼字拿來。”
九妹就是指玉真公主,排行老九。
小丫頭一聽是她這個奶奶需要,不敢吭聲了。在旁人看到祖母是最慈祥的,可在玉真眼裡,這個奶奶比老虎還要可怕。
看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