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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片刻,李白卻突然喜聲問道:“海兄,那小子,可是還躲在楚州金水住著?”
海無量有些氣惱地點了點頭,應聲稱是,隨即便是面露驚色道:“你莫不是想將輕月送去他那?那可不行,那人一身邪氣,非是正道之人,若是輕月由他帶著,指不定成什麼樣子?”
李白見得海無量稱是,心中便已思定,除了那人,只怕也別無選擇了。
心中已有決策,李白也不復方才那般著急,便即笑著說道:“此舉也是無奈,況且,他也沒你說得這麼不堪。
這正邪之道,從無涇渭分明之時,只怕這江湖上,一半的人,都覺得我李太白的道,便是邪道,要論邪氣,那小子還差得遠呢!”
海無量聞言,思跗半晌,卻也實是想不出比這更合適的人選,也即搖著頭嘆道:“也罷也罷,他是你的徒兒,你自己想好了便是,我也不便多說。”
司輕月見這兩人論得半天,也未明言所說何人,便即問道:“師父,您說的那人,到底是誰呀?”
不待李白開口,便只聞得海無量冷冷喝得一句:“一個壞人罷了,輕月,若是你到了他那,也別與他多言語,他會照顧好你的。
你該吃吃,該練武練武,他若是要教你什麼,你也切莫隨著他學。總之,除了向他要錢要吃的之外,其餘的話,一個字也別聽,一個字也別說,若是有敵來襲,他也自會護你周全,你知道了麼?”
司輕月被海無量這番言論,說得暈乎乎地,卻不知該怎麼回應,只得無奈地望向李白,李白卻是衝著他笑道:“別聽海老兒瞎說,他若是要教你武功,別的倒也不必理會,但他的輕功身法確實獨步天下,你若能騙得他傳授於你,那便好好學一學吧!”
司輕月聞言,心下更是好奇,恨不能馬上見到此人,看一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見此事已是議定,而解藥也已是到手,李白便讓鳳息顏為司輕月收拾收拾,然後送他到揚州碼頭乘船前往楚州。
鳳息顏聞言,忙起身將司輕月的洛神清音與海天孤鴻負於其身背,又從海無量處取了許多療傷止血的丹藥,碧血丹青液也是數瓶數瓶的往布皮上擺放,海無量也忙拿出一袋金葉繫於司輕月腰間,邊系邊不斷地叮囑著司輕月,要他萬事小心。
鳳息顏更是於海無量屋內翻箱倒櫃地不斷搜刮著藥瓶,雖說瓶瓶都可稱得聖藥之名,可她仍是放心不下,總覺得還缺著什麼。
李白見這二人如此放心不下,便是豪聲喝得一句:“哪需這多物什,大丈夫橫行天下,一劍一琴一壺酒,足矣!眼看日頭漸落,再慢一點,今夜只怕出不了揚州了。”
鳳息顏聞得師父一喝,也即一咬牙,將手中藥瓶匆匆塞入包囊,往身後一挎,便即說道:“師父,那我便先送小師弟出湖了,等我回來,我們再好好查清此事,不論是誰,害得我青蓮一脈如此狼狽,我定要一槌敲碎他的腦袋,方洩心頭之恨。”
司輕月見臨行在即,心中那股得以外出的興奮之情,也是化為了依依不捨,望著李白,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李白見此,強忍著心中不捨,上前輕輕撫了撫司輕月的頭頂,溫言道:“老三,你此次被迫離家,也不見得是件壞事兒,好好看一看這個江湖,說不定,你便能知道,什麼是心境,或許,你也能尋到,你自己的道!”
司輕月聞言,便即紅著眼退得兩步,雙膝及地,行得一叩拜大禮,說得一句“師父,保重”,隨即便與鳳息顏往深苑後山掠去。
待二人走後,李白便是面露冷色道:“好了,拖後腿的已經走了,我這便去得前苑,看看那趙老狗,可有話說?海兄,你作如何?”
海無量聞言,便從案頭取過琴囊,負於身後,溫聲笑道:“老夫已是十多年未出過此島了,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