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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周隆起的島丘圍於中間,很是幽靜,此內種滿了各種珍奇藥草,三人方才踏入,便是聞得一股股藥草清香,令人神清氣爽。
司輕月更是覺得,那股一直縈繞於鼻息的血腥之氣頓時散盡,胸口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憋悶了,不由得便是輕聲哼吟出來。這深苑,他不知道來過多少次,可卻從未覺得此地竟是如此神妙。
司輕月正自沉浸於藥草清香之時,卻忽聞得一朗笑之聲傳來:“太白兄,多日未見,今日為何帶著你這倆徒兒,來看老夫,莫不是又惦記上我那藥酒不成?”
李白聞言,卻是正色應道:“海兄,可不是說笑的時候,出事了。”
海無量見李白神色儼然,又見其身後這倆小的也是垂頭喪氣,忙自將三人引至藥圃中間的竹屋內,進屋後,李白便將今日之事,以及問琴試上所發生的一切,自己的想法,如數說與海無量知曉。
海無量聞言,思跗半晌,便即儼然道:“好在輕月無事,鳳丫頭反應也是及時,我們還有時間再作安排。”
說著,海無量便即起身,從身後藥格之中翻出一紅一白兩支小瓶來,置於桌上說道:“那朱蟾草我已親手將其製成丹藥,又以九寶雪蓮蓮子,製得九粒輔藥。
兩者於毒發之際同時服下,便可徹底抑制住萬蟲噬體之痛,服得九次之後,這血毒便可盡解,藥效我已親身試過,確信無疑,只是不知,你打算讓這孩子去哪兒啊?他可從未獨自出過軒門。”
司輕月聽得自己毒痛能解,倒是顯得有些欣喜,但一想到自己說不定要離開軒門,又不免有些失落。
李白聞言,卻是無奈地搖搖頭嘆道:“我所識之人當中,能護得住他的,倒也不算少,但是,能讓我放心託付老三的人,卻是一個也沒有。”
海無量聞言,卻是有些遲疑地應道:“那若不然,可以考慮考慮北境那頭”
海無量話未說完,李白便即搖頭急道:“若是要讓老三去那北境,那我寧可就在這軒中,日日守著他,他柳家已是害我長歌一人,你讓我怎麼相信那個瘋子?”
海無量聞言,也即不再作聲,低頭思跗著還有何處可去。
而司輕月聞言,卻是向李白疑道:“師父,您所說的柳家,可是北境霸刀?您說他們害我長歌軒之人,又是怎麼回事呀?”
李白見得司輕月這幅好奇之狀,頓即呵斥道:“長輩說話,你這小子亂插什麼嘴,還是好好想想,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該怎麼適應吧!”
司輕月聞言,便即委屈地囁囁道:“那有什麼不適應的,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
李白聞言,也未再理會於他,望著那白色小瓶,便即問道:“海兄,這九寶雪蓮,乃是世間罕有的療傷聖藥,唯有在那西極崑崙山中,偶可見得兩株,卻不知從何而來?”
海無量聞言,卻是冷哼一聲道:“還不是那廝託人送來的,這些年,他時不時便會託松老兒送些珍貴的藥石蟲草來。
松老兒雖推說是自己偶然所得,但他哪有這閒工夫找得這麼多珍品。我自是知曉何人所尋,初時也曾拒過兩次,可看著這藥草,心中又是不忍糟蹋,便也收下了,他愛送便送吧,送的再多,這輩子,他也休想踏入我海心苑半步。”
李白見海老提及此人時,那吹鬍子瞪眼的急樣,也是不禁笑道:“你呀,這都十多年過去了,也該放下了,要是你死了,人家不照樣搖著手進來了,何必讓這兩人受得如此情苦?”
海無量見得李白這副無謂地嘴臉,頓即拍桌喝到:“正便是正,邪便是邪,自古正邪不兩立,此事萬不可能,便是我死了,那也得拖上他一塊兒去,否則,我必死不瞑目。”
李白見海無量說起那人之事時,仍如十餘年前一樣,冥頑不靈,搖首笑了笑,也不再作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