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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互助的前提,本人鍾至與夏斯弋簽訂協——”
鍾至收筆,打岔道:“假大空的東西放在一邊,我們最好先討論出一些實際的問題。”
“什麼實際問題?”夏斯弋不解。
鍾至看向夏斯弋,又在和他視線交接時悄然錯開了幾分:“作為假情侶,我們有必要在某些事上提前達成共識。”
夏斯弋更迷糊了:“你每句話我都聽得明白,放在一起我就搞不懂了,能明示嗎?”
面對眼前人的遲鈍,鍾至只得將話徹底點透:“我們需要界定一下牽手、擁抱、接吻的必要情景,這樣明白了嗎?”
鍾至的言論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怪異地歪頭道:“哈?做做樣子而已,你還真想讓我做噩夢啊?”
一句話把與鍾至親密接觸和做噩夢畫上了等號。
鍾至閉上眼,不悅地咬緊牙關,咬肌移動得明顯。
半晌,他才將將從牙縫裡擠出話來:“一點親密舉動都沒有,誰會相信這份情侶關係?”
夏斯弋短暫地拋卻個人情緒,認清了客觀事實,他無奈地扯動嘴角:“好吧……”
他思索片刻,正經提出了異議:“接吻不行。”
“理由。”
鍾至冷聲說著,一股無名的火氣已然竄至喉口。
夏斯弋直起身,渾然不覺地繼續拱火:“這還要理由?什麼情況非得接吻不行?我一向煩你煩到過敏,你不知道嗎?”
惱人的話一層接一層地堆疊,鍾至捏筆的力道越加越重,指節因過度用力傳來一陣陣明顯的痛感。
被壓抑地異常情緒迅速擴張,限制在外的束縛不斷膨脹,在不加節制地橫衝直撞下愈顯薄弱,混亂的虛影在他腦中飛速晃動,竄至眼前又轟然散開。
發覺到鍾至的反常,夏斯弋不知是哪句話說得太過,欲出言找補,卻見鍾至神色迷離,像極了意識模糊。
他莫名生出了些許慌亂感:“喂,你沒事吧?”
鍾至的耳邊亂作一團,他什麼都聽不清,腦中僅剩下夏斯弋最後對他說的那句話。
“我煩你煩到過敏,你不知道嗎?”
言語轟然砸下,在理智的外壁上鑿出一道深長的縫隙,情緒驟然突破裂隙,火山噴發似的傾巢而出。
鍾至淡色的眸底徹底染上烏沉,他扔掉手裡的筆,掰住夏斯弋的下巴:“過敏?”
他頓聲:“那就先脫個敏。”
鍾至向前傾靠,報復性地咬住夏斯弋的唇瓣。
錯愕與惱怒瘋狂交纏,竟擠壓出一絲虛無的空白。
夏斯弋呆怔了一瞬。
雲層投下的炙熱碾壓窗邊的灰痕,偷來的透亮在地上散開一片扇形的光柱,光影之間,兩人的唇縫緊密相貼。
夏斯弋無措地雙手懸空,塵埃自他蔥白的指尖輕盈上躍,盤旋在髮絲間飛舞,折射出斑斕的色彩。
清風鼓動窗簾,微微翻起協議書的紙頁,鋪開細膩的聲響。
中性筆沿著褶皺的紙張滾動,即便稍受阻礙也奮不顧身地直奔桌邊。
“啪嗒——”
筆桿落地,在靜謐的教室裡發出堪稱“巨響”的聲音。
【作者有話說】
是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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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出頭?
夏斯弋猝然起身,用力向前一推,掀開了發瘋的鐘至,吼道:“鍾至!你是不是有病!!”>>
分離時唇齒交錯,兩人再添新傷,血腥味自唇縫間鑽入,在夏斯弋口中肆意蔓延。
鍾至重重地向後一仰,後腰倚在椅子的扶手上,身體被迫攔停。
他動作虛浮地抓著兩側的桌面,腦袋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