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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謹言歪了下頭,剛要回答,她已經決定不做馬童了。 “你這麼缺錢嗎?” 安謹言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但是這次任務做不好要賠兩萬兩銀子,這算缺錢嗎?想到這裡,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唐釗看著她點頭,眼裡的怒氣壓抑不住的翻滾,盯著她的臉,平息了好久。 握著她領口的雙手,放鬆了一些,抬起右手,慢慢地扶上了她的側臉。拇指在她唇下的那顆紅色的小痣上快速地滑過。 安謹言有些不習慣被人摸臉,腦袋下意識地躲閃他的手掌。 他的右手落空的一瞬間,有些失神,語氣軟軟地說:“我可以幫你。” 安謹言感覺他今晚有些莫名其妙,他的眼睛看著她,眼神卻像是透過她看向了另外一個人。此時的唐釗,像一個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脆弱又柔軟。 她突然就心軟了,安謹言看著眼前破碎的唐釗,好像不讓他摸到臉,就要哭出來一樣。 她狠心地閉上眼,腦袋不再躲閃,就當做被濟世堂的孩子們摸一下吧,閉上眼看不見唐釗讓人心疼的樣子,耳邊的聲音卻更加清晰起來,她聽到了他逐漸急促的呼吸。 唐釗看著閉著眼睛一臉防備的安謹言,握著她領口的手不自覺再收緊,眼神便看到了她漂亮的鎖骨,和白皙面板上醒目的紅繩。 安謹言突然睜開眼睛,伸手快速捏住他的手,眼睛裡漆黑一片,像是冬夜沒有星月的海面,狂潮湧動冰冷又神秘:“你要幹什麼?” 唐釗看著突然被她抓住的手,手指因為她突然大力地握住變得蒼白,他壓抑不住地喘起來:“你...你鬆手。” 安謹言剛才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注意力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沒有鬆手,她在等一個答案。 唐釗的手被越攥越緊,胸膛開始劇烈起伏:“疼...疼...手疼...”說到最後一個字,已經變成哼哼唧唧地嬌喘。 安謹言手足無措地盯著被她大力攥住的手指,她像個江洋大盜,正在欺負一個嬌花一般的嬌俏娘子,而眼前的唐釗眉頭輕蹙,眼裡水光點點,欲哭無淚欲語還休。 安謹言趕忙甩開抓著他的手。 唐釗本來看賽馬看得無聊,又著急趕來制止她做馬童,現在手被她捏得生疼,看著安謹言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爺的手太疼了,你給爺揉揉。” 揉揉? 安謹言看著唐釗的手,原本發白的手指現在已經恢復了紅潤,手背處被她攥過的地方已經開始變得青紫。 她立馬雙手捧住他的手,學著哄孩子的樣子,吹了吹,然後臉上掛起招牌笑容,輕輕地揉起來,“唐爺您受苦了,小的立馬給您揉揉。” 莊蓮兒在一側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到眼前這一幕,忍不住撇了撇嘴,安謹言這狗腿的語氣,輕柔的動作,溫順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像哄小娘子的小郎君。 唐影滿臉的絡腮鬍子也擋不住他的好奇,看著自家爺一臉傲嬌地讓安謹言給他揉手,嘴裡還不停地碎碎念:“你怎麼用這麼大的力氣捏爺的手!” “那個...”安謹言因為自責把頭低得更低了些,“我下次注意。” 唐釗的手被安謹言嘟著嘴吹吹時,他就已經面紅耳赤。 現在被安謹言輕輕地揉搓著手,他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再聽到安謹言說下次,注意,眼裡像下過一場春雨溼漉漉的,轉念一想這是什麼虎狼之詞?開始低聲喘息起來,還夾雜著幾聲壓抑不住的咳嗽。 安謹言騰出一隻手,輕拍他的胸前,給他輕輕地順氣,漸漸地幫唐釗平靜下來。 “你剛才想對我的脖子幹什麼?” 剛才的一陣咳喘,唐釗眉頭升起了一陣密密的汗,耳尖、臉頰都是粉粉地,眼波流轉瞥了一眼安謹言,“好奇。” 安謹言瞬間明白了他應該也是好奇自己戴的首飾。 “你缺錢,可以找我幫忙。” 安謹言揉著他的手,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唐釗沒有等來安謹言的求助,心裡憋悶,語氣也變得不好:“你以為誰都可以做馬童嗎?你這身材就不合適,馬童必須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才能讓文人騷客爭相畫作。”說到這,想到那些人會把她這張臉畫到各種情景裡,赧然而怒:“反正你不行,你別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