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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童?風月?一夜春宵? 唐釗歪坐在輪椅上的身子,坐直了,眼神裡的不明情緒不斷翻滾:“你說誰做今晚的馬童?” 唐影撓撓後腦勺,一臉認真地說:“安公子。” 咔~嚓~唐釗手裡的白瓷罐,出現了一道裂痕。 唐影呼吸的聲音都壓低下來,他悄悄地看了一眼自家爺的臉色,看到唐釗的眸光黑得要滴出墨。 一時間,芙蓉園的夜風都格外的有力量,吹得樹枝沙沙作響。 霍玉抬起右手拇指,捋著右邊的眉毛,一邊看著外面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雖然安胖子的身材是不太行,但是他那張臉確實長得挺漂亮,特別是那雙眼尾上挑的丹鳳眼,真帶勁...只要有張臉,那幫秀才就能給他畫出八塊腹肌...” 哐啷,唐釗手裡的白瓷罐落到了地上。霍玉的聲音戛然而止。 “史夷亭,這種事刑部只看戲?”唐釗盯著碎了一地的瓷罐,拿出一張帕子一根一根地擦拭著修長的手指。 “附庸風雅罷了,何必上綱上線。”史夷亭深邃的眼窩裡有一絲笑容。 唐釗的手一頓,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眼底卻有一絲不可察覺的怒火:“桂花酒不錯,明天去宮裡討一罈。” 史夷亭眼神一怔,唐釗這是在拿小丫頭威脅他?呵,事情變得有意思了。 唐釗不理會史夷亭看來的眼神,自顧自推著輪椅出了康莊廳。 唐影有些搞不明白此時的情況,發怔的片刻,自家爺已經走遠,趕忙小跑步跟上。 唐釗突然停下,轉頭看著趕來的唐影,嘆了口氣,有些無可奈何地開口:“她,現在在哪裡?” “在馬場後面的倒座房裡,那邊是寶馬候場區,馬童也是在那裡先打扮下,換一下芙蓉園準備好的衣服。爺...”不等唐影說完,自家爺又轉著輪椅走遠了。 “爺~爺~我帶爺去。” “安謹言!安胖子!”今天賽馬剛贏了五百兩銀子的莊蓮兒,遠遠看到安謹言跟著一個小管事進了馬場後面的倒座房,喊了兩聲沒得到回應,悄悄地跟了上去。 莊蓮兒悄悄地開啟窗戶,正好看到小公子拿起一件胭脂色的薄紗瀾袍,低聲說了句,“也不知道這個能不能穿上?“ 看了看安謹言圓滾滾的肚子,一臉無奈地遞給安謹言:”嘖!嘖!嘖!你這個身材,也只有幾件特別的瀾袍能穿上。試試吧。” 莊蓮兒目送小公子出門,剛要再喊安謹言,回頭看到的是安謹言香肩微露,莊蓮兒的聲音頓在了喉嚨裡,咕咚嚥了一下口水:“好嫩的面板...” 安謹言聽到窗邊細微的聲音,拉上肩頭半脫的衣服,猛地轉向視窗,眼神裡壓抑不住的冰冷。 莊蓮兒的目光,現在正好落到安謹言漂亮的鎖骨上,還能看到安謹言左側鎖骨下兩指的地方有一個深褐色的疤,如開元通寶大小,在白皙的面板上分外醒目。她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根紅色的手編繩,下面墜著一個漂亮的骨哨。 安謹言看到趴在視窗的莊蓮兒,伸手攏好了衣服:“莊蓮兒,你怎麼來了?” 莊蓮兒看著安謹言整理好衣服,眼底的震驚還在搖晃:“安胖子,你脖子上戴的是...” 安謹言把自己的瀾袍扣好,走到窗前,臉上重新掛上笑容:“你今天又來下注了?” “嗯。”莊蓮兒今天依舊是一副小公子打扮,把臉上特意塗得黃黃的,看起來就像一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弟,她一臉好奇問安謹言:“你戴的那個首飾,樣子好特別,是你賣的新物件嗎?” 安謹言眸光輕微一顫,“不是。今天下注贏了多少?”她默默地繼續轉移話題。 “那是別人送你的禮物嗎?”莊蓮兒這次並沒有被輕易地轉移開話題,而是繼續問那個骨哨。 安謹言臉上的笑容收起,她盯著莊蓮兒的眼睛,直白地問:“你為什麼對我的骨哨這麼感興趣?” 莊蓮兒第一次見到面無表情地安謹言,原來整天笑嘻嘻的面具下面,是這樣一副陰沉冰冷的臉。 莊蓮兒心虛地移開目光,欲蓋彌彰地四處看了一遍:“因為它很特別,我第一次見到這麼特別的首飾。” 安謹言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外面冷,進來吧,是我出生時就戴著的。” 莊蓮兒聽安謹言讓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