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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 又看到旁邊的陳粥粥, 猜到了應該是他姐有事讓他們兩個過來了。
付明澤的心思全寫在他臉上了，盯著他和賀厘一臉興奮的樣子。
付嶼淡淡地看了一眼付明澤, 問：「作業寫完了？」
付明澤原本興奮地表情瞬間僵住了，察覺到付嶼說完這句話之後, 賀厘的視線也落在他身上。他瞬間緊繃了起來, 臉上也沒了剛才的興奮樣子, 表情瞬間蔫巴了起來。
因為趴在付嶼背上的時候用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從付嶼身上剛下來, 賀厘的手還在外面。
剛才電梯門開啟的一瞬間，他猛然看到付明澤, 愣住了片刻, 現在才回過神來。賀厘裝作一臉冷靜的樣子，自然地把手插回大衣兜裡。
賀厘在心裡暗自慶幸了半秒。
還好她剛才在電梯裡提前讓付嶼把她放下來了。
視線落在付明澤身上，這加上這幾天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賀厘都想起來不少高中的回憶。
賀厘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又想起來程綏桉給她說的關於付明澤的時候事情。放假之前那兩周她特地問了一下其他老師，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不知道事實是什麼樣子, 賀厘也不會輕易給付明澤定罪, 她的目光在付明澤身上滯留了幾秒, 又收了回來。
賀厘並沒有打算直接問付明澤。
她稍微往旁邊挪了半步, 斂起神色，轉頭對付嶼用客氣的語氣道道：「今天麻煩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
付嶼手貼在大衣上，指腹輕輕摸索了兩下，點了下頭。
衝著賀厘點完頭，他又側了側眸子，目光不鹹不淡地從付明澤身上掃過。
付明澤感到脊背一陣發涼，莫名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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