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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認定我們是剛剛完事。
“幹嘛突然要走啊,”我從床上爬起來湊過去,想扯他的衣服,“你不開心了。”
這次他直接甩開我的手,很快地反駁:
“我沒有不開心。”
“那你為什麼突然把衣服穿好?”
“我本來也沒有打算和你發生點什麼,”他微微側過身瞥我一眼,“剛剛看到的東西讓我感覺興致全無。”
“啊”不自在地摸了摸手腕上的傷痕,我想笑,又擠不出來一個笑容,“是很醜嗎?我平常都會拿手錶腕帶遮住的,那你不喜歡的話,我我用紋身把它遮掉?或者”柏川打斷我:
“我先走了,你喝多了就在這兒不要到處走。我不希望明天有人投訴,說我帶進來的人因為喝多在走廊對其他客人進行騷擾。”
“噢,我也沒那麼,我也可以”
話沒說完,回應我的是‘砰’的關門聲。
在床上坐了一會,確定門外沒有傳來腳步聲,柏川是真的走遠了,我錘了一把床上的靠枕,喪氣地躺下。
我不確定自己是真的想和他睡一覺----畢竟性在我們二人之間算是一種溝通方式,如果是由我開始主動的,那幾乎與求和示好無異。在為數不多惹柏川生氣的幾次事情裡,比如為了顯得不那麼臃腫沒穿羽絨服出去玩,又比如和夏侑寧在酒吧裡玩的太晚忘記告訴他可能晚點回家,最後哄著哄著都是以將柏川帶到床上去為結束。
還是說我想看他因為我失控的樣子。
重逢到現在,雖說我們二人不一定要像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般互相指責,他的冷靜還是讓我時不時有點心慌。
情緒上一起一落,再加上喝了酒,我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再次睜眼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看了看時間發現離柏川離開其實也只過了半個小時,而柳成英給我打了10個電話,發了8條訊息,內容不外乎都是問我在哪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短暫的睡眠以及被鈴聲吵醒讓我此刻感覺頭疼欲裂,有一種睡還不如不睡的感覺。重新閉上眼緩了緩,我拿起手機給柳成英撥回去。
他馬上就接了,聲音像是要穿透我的天靈蓋:
“閔林,你在哪裡?我怎麼和導演說了話回來一直沒找到你?”
“小聲點小聲點”我揉揉太陽穴,“我沒什麼事你當時出去以後我覺得有點不舒服,被柏川帶上來休息了。”
“上來?哪裡,四季雲頂的上面幾層嗎?”
“哦,是吧。”
那邊沉默了一會:
“你們兩個現在在一起嗎?”
我搖頭,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搖頭他看不到,被自己的行為逗笑了:
“不在,他只是帶我上來休息而已。”
“那你是繼續在那裡休息,還是我叫代駕開車,我們兩個一起回去?”
“啊”我坐起來,環視了一圈這個房間,“你等我,5分鐘,我這就下去,你叫代駕吧。”
下樓以後,柳成英看到我皺皺巴巴的襯衫,打量的目光上下掃了好幾圈。我懶得解釋,一路上一直靠著車窗休息,直到他到住的酒店準備下車,我才掀了掀眼皮,說了句拜拜,下週工作室見。
開啟家門後的冷清讓我怔了一下,撐在玄關處的鞋櫃上好一會,這才想起來兩隻狗被我提前送到夏侑寧家裡去了。快速洗漱一番將自己丟到床上,迷迷糊糊又要睡過去之際我想起什麼,開啟和柏川的聊天框[你安全到家了嗎?]等了一會沒得到回覆,強撐著精神發了一句[晚安]隨後陷入昏睡。
接下來的兩天我一直和柳成英在微信上保持聯絡,偶爾也會去他的酒店見面,聊聊對辛嵐導演發來的劇本的理解。從劇本里看到的東西和之前夏侑寧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