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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這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榨取。
把大量的煙送入人肺中會怎麼樣?如果以毒氣來代替煙,又會怎麼樣?毒氣或糜爛性氣體進入人的胃,會出現何種變化呢?
試用這種藥物,不,使用那種物質時……那些平時甚至連念頭本身都認為是一種邪念而禁忌的事情,在731部隊裡卻滿不在乎地付諸實施。利用X光射線長時間照射破壞肝臟,也是活體實驗的內容之一。據說,也包括一些在醫學界是早巳判明的毫無意義的實驗。
解剖活體的手術刀,主要由研究班裡具有助手資格的人(僱員)掌握……採集標本的想法,由班長一級提出。各班的班長是當時著名的學者或醫生。只對特別有興趣的“馬魯太”,他們才直接動手。通常絕不玷汙自己的手。一切事情都讓部下來幹。各班人員對活體解剖絲毫沒有罪惡感,毋寧說各班裡充滿了一種這次能夠採集到何種標本的期待氣氛。
這是原部隊人員做出的證詞。經過全身麻醉或區域性麻醉的“馬魯太”,一小時以後已經變成了一個“最好的活標本”。
手術的“自助餐”
據原部隊人員說,在這種解剖活體“實驗”中,他們曾經接受過哈爾濱醫科大學日本人教授和當時滿洲國首都新京(今長春)大學的“委託研究”。
根據研究課題的需要,雖然是隻有很少幾次,但是,大學教授也曾來過731部隊。每次都戒備森嚴,下車時都是把教授的眼睛嚴嚴地蒙起來,進入大樓以後才取掉矇眼布。
有一次,前往哈爾濱外遊的“皇族人士”悄悄地來到了731部隊,石井四郎部隊長根據“無關東軍司令官的許可,嚴禁任何人入內”的規定,讓這位“皇族人士”在大門外等了很久,說了一番好話之後,才領他參觀了設施。這段小插曲在有關人員中是人人皆知的。
石井四郎隊長(軍醫中將)認為解剖活體是一種具有吸引力的“實驗”,並把它作為對此有興趣的日本醫學人員參加部隊的“誘餌”,不少教授既是731部隊人員,又在當時的哈爾濱醫科大學裡教書。
“某有名國立大學的教授在戰後日本醫學上做過許多疑難的手術,博得高名,獲得了政府的勳章……這位先生怎麼掌握如此高明的外科手術技術的呢?如果那麼難的手術遭到失敗是不得了的!難道那位先生沒有失敗過嗎?不,他的手術有過幾十次失敗的經驗,……他在什麼地方積累這些經驗的呢?都是在731部隊!”
在關西,我見到了原部隊的一個隊員,他說,以“馬魯太”為物件進行過多次疑難手術的“實驗”。
“馬魯太”——是人,又並非是人。因為每個“馬魯太”都沒有姓名,只有編號的管理卡片。當“馬魯太”被“消費”掉之後,就把他的編號改用在新“進貨”的“馬魯太”身上。
但是,被731部隊進行活體解剖的人,並非都是“反日分子”。現在讓我們介紹一個原部隊人員當時目睹的一個例項吧!
1943年的某一天,他們把一箇中國的少年帶進了解剖室。據原部隊人員說,這個少年並非“馬魯太”,估計可能是從哪裡拐騙來的,詳情不得而知。這個少年彷彿已經絕望,蹲在解剖室的角落裡。站在解剖臺周圍的十幾個身著白色上衣的隊員,只露出經過消毒的雙手。有一個人說了句簡短的話,命令這個少年爬上解剖臺。
可以“再造個活人”
中國少年按照命令脫光了上身,躺在解剖臺上。這位少年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即將發生什麼事情。然後脫掉他的褲子。少年生殖器周圍還沒有長毛,也許中國東北地區的人體毛較少,從生殖器和其周圍的情況來推測,這位少年年齡約為十二三歲。
他們首先把浸透了哥羅仿(麻醉藥)的脫脂棉捂在那個躺著的中國少年的嘴和鼻子上進行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