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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是葉家的人?”
“估計葉韋民還沒有這麼大膽子”。
“雪兒是跟那少年在一起?”
“是!”
秦遠忠肯定了紀正朗的猜測,見眼前主子沒有回應,隨即又顫微著恭敬道:”屬下現在就去!”
說完,當即弓身退了出去。
秦遠忠是何等的心思縝密,從進入紀家碑冢到出來,紀正朗都不曾轉身,他當然知道如果紀雪出事,意味著什麼。
冢,原意指墳墓,寺廟。
這裡碑冢類似於古代祠堂,意指紀家不可侵犯的聖地。
做為紀家總管,掌控著紀家大部分經濟動脈,除了紀正朗,他就是最大的掌權人。
可是,一旦他的愛女出事,紀正朗定會問他個護衛不周之責。
在秦遠忠退出去不久,仰身而立的紀正朗神色一動,那緊抓龍頭柺杖的手心,頓時溢位鮮血。
陽城途經的大河道只有兩條,一條是橫穿西北的豕落河,河深三米,寬十五公里,河長六百公里。
第二條是由南向西的跳馬河,河深七米,寬二十九公里,河長一百一十公里。
豕落河位於長源山脈以東,由十幾條小河彙集而成,其中就有陽城中區以西,五公里處的涏運河道。
涏運河河深十一米,寬一公里,河長六十五公里。
六月的風,像是一團被蹂躪的散沙,學會了矯情,帶著一絲含蓄,一抹朦朧,無憂無慮的撒向了陽城的涏運河。
此時的涏運河,或是前段時間的稠雨慢降,造成了它的混濁不堪,深不見底。
風從水面閃跳,驚起陣陣漣漪。
突然,河邊一處冒出一個少年,他奮力拖將一名少女,企圖靠岸。
河水有些冰涼,可此時的任天龍,已然顧不上被冰涼灌注傷口的身子。
他將紀雪拉出水面,見對方體徵正常,剛想喘口氣,突然一個不好的預感從頭頂襲來,出於本能,他機警的側過頭顱,一道白光閃了過去。
這是一把尖刀,雖然他僥倖躲過刺擊頭顱的一擊,但對方出刀迅速,似是預謀已久,時機又掌控的恰到好處,所以刀尖還是無情的滑過他的右臉。
頓然傷口醒目,鮮血順著剛出河的汙水直流。
剎時,前一刀剛躲過,又有一刀從正前方猛刺過來,位置正是任天龍的咽喉。
對方出手狠辣,位置皆為致命要害,此舉不可謂不陰毒。
這一刀,並未讓任天龍被動,在迅速躲過那至命一擊的時候,任天龍右手用力一拍,身子騰空一躍,雙腳在半空順勢以夾擊之勢,撞向這二次出動的握刀手臂。
早已重傷的任天龍,這是靠著意志在回擊。
那直刺任天龍喉嚨的一擊,對方因為他的反應敏捷,出乎意料的在當空就被截停,持刀的手像是被鉗子擊撞一般,衝震著身子猛退一步。
驚奇的是,遭到撞擊,對方竟然不曾棄刀。
隨著一躍而起的身子,任天龍站定一處,目光堅毅,他的後方,正是沉睡暈迷的紀雪。
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不能讓紀雪再受到任何傷害。
任天龍站定身形,見眼前站立六人,五男一女。四名彪頭大漢持著鋼刀棍棒,兩把尖刀分別被一男一女把持。
眾人手臂,都被隱入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蜘蛛,獠牙猙獰。
引任天龍注意的是,那兩人手中尖刀身長七十五公分,比普通尖刀長五公分,刀尖弧度是為六十,看似尖刀秀氣,卻在這一男一女手中,成為致命利器。
一看就知道,此刀非凡品。
任天龍的絕地反擊,給了這一行六人不小的衝擊。
在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