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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鶯心裡還是生出了一點暖意。他還有一些問題，非要問一問左驚鴻：&ldo;兩人彼此真心相愛，不過性別相同，就真的是錯嗎?&rdo;

左驚鴻聽了問題，苦笑了一下，答道：&ldo;在左家，這就是錯。&rdo;

&ldo;那……&rdo;啼鶯只猶豫了一下，餘光飄過左慕白，又問，&ldo;你是真心愛著孃的嗎?&rdo;

&ldo;你為何這麼問?&rdo;左驚鴻有些詫異，可他迎著啼鶯認真的目光，還是答了，&ldo;自然是真心的。這世上沒有比秋茹更好的女子了。&rdo;秋茹便是左夫人的名。

聽到左驚鴻這番回答，啼鶯心裡替母親感到的那些委屈多少還是淡了些。此時他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他問：&ldo;那我和弟弟名字又是為何?&rdo;

那天啼鶯聽左夫人說起懷他時的事，便隱約覺得左夫人是知道左驚鴻和鳳岐白之間的事，所以才會心氣不順。他替母親覺得委屈，可又感到不解，既然左夫人知道此事，為何還會同意給他和弟弟取這樣的名字。他不敢在母親面前提起，臨到要走了，便來找父親要個答案。

左驚鴻愣了愣，看著啼鶯沒有出聲。

左慕白覺得啼鶯此時問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但還是開了口答道：&ldo;我小時候問過，娘說是希望我們思量敬仰清流之士，保持心靈的潔淨。&rdo;但是在左家，這也只是一種念想罷了。

啼鶯應道：&ldo;原來如此。&rdo;

左驚鴻往回走了幾步，側頭對左慕白說：&ldo;你先去看看你娘，我和你哥說幾句話再過去。&rdo;

左慕白心裡愈發覺得奇怪了，但還是聽從了父親的指示，離開了房間。

等左慕白走了，左驚鴻才問：&ldo;你知道些什麼?&rdo;

&ldo;鳳岐白。&rdo;啼鶯說出這三個字，就看見左驚鴻臉色微變，他接著說，&ldo;我替娘感到委屈。&rdo;

左驚鴻沉默了許久，才說：&ldo;我那時的確混帳。&rdo;當年的事他不想與啼鶯多說，只說，&ldo;後來你丟了，你娘崩潰病倒，我才振作了起來。之後我有提過改名的事，但是你娘說，你聽了一年的思白，身上還帶著這名的金鎖，不讓我改，連帶慕白的名字也保留了下來。&rdo;

啼鶯看了他一會兒，最後說道：&ldo;爹，我過幾天就要走了，你多多保重。&rdo;他對左驚鴻的所作所為所想實在喜歡不起來，但即將離別，還是希望對方能餘生平安。

&ldo;你也是。&rdo;

作者有話要說：

啼鶯的家裡事處理完畢，要跟師父離開了，明天就完結啦。完結章字數不定，有多少是多少。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正文完)

到了要走的那一天，左夫人拿著許多吃穿的東西來南院，一邊給啼鶯收拾行李，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要他注意身體、小心安全等關切的話。這還是啼鶯第一次聽母親嘮叨，他面帶微笑，從頭聽到了尾。

等左夫人最後無話可說了，啼鶯才開口道：&ldo;娘，你不用擔心。有師父在，健康和安全，他都是格外盯著的。&rdo;

左夫人聽了，朝門口看了一眼。在她來時，冷予瑾與她打過招呼就去了院子裡，特意給他們母子倆獨處的時間。此時左夫人透過門只看見冷予瑾站在牆邊的背影，她回過頭來問啼鶯：&ldo;思白，你為什麼會中意於他?&rdo;

&ldo;娘……&rdo;啼鶯喊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