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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從最高點一下子跌落到谷底的氛圍,宣告著每天必上演的「針鋒相對諷刺對方無法不用其極」的戲碼,這一場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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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好久沒吃肉了……就差沒看人都看成會動的火腿腸了。&rdo;
我一手端著盤爆炒牛肉,一手拿著盤炒芹菜,對著身邊拿著兩碗飯並排走著的呂寒之感慨兼抱怨。
&ldo;……你呀……其實我也差不多……下次要飯錢的事情還是你去吧,這次被老師算計了!&rdo;眼睛裡怒火燃燒了一下子就滅了‐‐畢竟火了一個月,再大的火都得歇菜,&ldo;還是你老師好,你看沈哲老師給的飯卡,裡面的錢正好夠每天都能吃到一頓肉。&rdo;
&ldo;想我以前都是無肉不歡,如今一天吃到頓肉都得感慨一番,也不知道誰害的。&rdo;
瞥了眼身邊這個端著飯忘記注意腳下的小寒,擔心一下等下是否還要再去拿飯,或者是直接吃菜後‐‐
&ldo;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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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和小寒兩個人,依舊只能各自解決晚飯問題。
我這邊還算好,好歹沈哲老師年輕時及其英明的娶了蘇芳嬸嬸回來,至少家裡還有熱菜熱湯外加熱飯,而自從去過一次木子清九段那裡後,我就覺得所謂清茶淡飯也不外如是。
一頓飯一分多鐘解決知道是什麼情況嗎?
兩菜一肉‐‐我說的是四毛錢一個的包子。
你看,有菜有肉,還有麵粉。
要不要打包點容易攜帶的菜湯過去呢?
看著桌子上的菜,想了想,看在我剛才都忘了我們兩個都攤上外出比賽未歸的老師份上,給他帶點吧。
拎著裝了紅燒肉和捲心菜的保溫壺,慢悠悠的走在去棋院的路上。
終於知道當年蘇芳蘇嬸嬸(當年不是叫蘇大嬸的嗎?改口的真快)為什麼肯鬆口租給自己和清源姐兩個人房子了。
一,她嫁的男人就是一個職業棋手,對這個職業有極大的偏愛;
二,就是她家是做房地產生意的……
臥【嘩‐‐】槽‐‐忍不住爆粗口‐‐當年自家的沈哲沈九段,到底是怎麼把這個身價相貌外加心腸好的嬸嬸娶回來的?
一邊發散性思維的思考著這個幾年來一直無果的問題‐‐反正我是不敢去問的(這不找罵嗎?)‐‐
一邊將手放在對局室的門把手上,一推,沒開。
怎麼搞的?
一邊從口袋裡拿出備份鑰匙,一邊踮起腳透過門上的小玻璃窗往裡看去。
為什麼裡面那個和小寒對局的中年男人我沒看過呢?
摸下巴做遠目狀。
但是為什麼會有這種熟悉的感覺呢?
被這惡俗的想法導致身子抖了抖。
不管了,明明是自己的地盤,搞得像做賊一樣幹嘛?
只要面對的不是我上頭的那兩位‐‐反正裡面那個老男人不可能是那個已經模糊了相貌的三哥‐‐那麼哪怕是頂著中國名人頭銜的職業棋手,我都沒怕過。
反正中國現在的名人頭銜,還在沈哲老師的腦袋上頂著呢,我怕啥?
大無畏的走進去,正好看到這是一局的中盤剛剛開始,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