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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練的謀士們說三道四的。
這尉遲迥發起如此聲勢必浩大的群眾運動,也沒見有那個幕僚高手在背後指點一二,說來是有點奇怪。
這人不可能做這種頭腦一熱就乾的事。
有人說他用趙僣王招幼子宇文貫名義拉大旗,做虎皮,是另有所圖。
而這種說法不能成立的重要理由是,忘記了有關於此的一條鐵定的規律,這往往也是現代警察們破案的基本思路:做這種事,要求看會對誰有利。
是的,尉遲常委從年輕時,就跟隨北周太祖宇文泰打仗。現在年事已高,要說他想當皇帝,他自己都不信。
那麼,接下來,惟一有可能入選的,就是這位趙僣王招。
打他的小兒子宇文貫的旗號,是因為老爹當了政,要傳位,一般不傳幼子,傳的是長子。
由此看來,雙方在開打前的預熱階段所做的準備活動,都是事先有預案的。
雖然趙僣王招此時遠在京城,但依第二套方案,仍然不誤事。
但事情都是有假象的。
就連普六茹堅,也沒看透。
他看到的是,恐怕這尉遲迥老幹部,資格老,威信高,手中有北周最精銳的軍隊,兵強糧足,不反才怪。
所以說,人幹壞事時,往往會把別人想得和自己一樣。
要不是這樣,把趙僣王招的女兒嫁給突厥,就象是他嫁自己的女兒,沒有親爹的同意,是不可能定下出門上轎日子的。
楊堅當然是借囗說,趙僣王招深明大義,犧牲個把女兒,是為了國家的利益,因此他楊堅還給這位千金公主,取名叫大義公主。
趙僣王招來了,不吭氣,他這人最重要的品格就是老實,還能幹事。
但這普六藥堅這次是真的大意了。
他要是不犯錯誤的話,本來就可以在趙僣王招來京城出席歡送大義公主出嫁突厥的儀式上(當時還沒把他侄子周天遠去世的訊息告述他),就把他給解決了,也不會發生後來那一幕,差點讓他丟了性命的“鴻門宴”。
因此,我們看到的是,這普六茹堅,想著的是怎麼對付尉遲常委這位老幹部,他到沒太想怎麼和他單挑,那也太過份了,不過,在後面這一點上,他是對的。
楊堅於是派了一個叫破六韓裒的候正,先到了鄴城。
這候正,是軍隊中負責諜報偵察的官,官職也不小,大概相當於中央情報局局長。
一般來說,特務頭子,是不搞外交,更不當信使的。
當然,派此人去,不是搞暗殺,而是隨便搞清情況,派別人去,堅哥不放心。
大概尉遲迥不認識此人,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這與他還是野戰軍司令,常年在野有關,所以犯了麻痺大意的錯誤。
破六韓裒見了尉遲常委,畢竟人家是名將,再說又是德高望重的老同志,所以在轉達楊丞相的慰問,以及表白他楊丞相不想當皇帝的想法過程中,不知什麼地方說漏了嘴。
所以,當他暗中將堅哥的親筆信,交給相州總管府長史晉昶等人時,正準備再多說兩句時,被尉遲迥逮個正著。
而武將辦事,問都不用再問什麼,拉出去,就把晉昶和這破六韓裒給砍了。
想這堂堂中央情報局長,嘴上功夫不行,辦事也不行,還比不上手下的小特務,這點小事都辦不了。當然,象007邦德特工那樣的,能辦事,卻當不了軍情六局的局長。
普六茹堅搞的這點小動作,讓尉遲迥老幹部,真的生了氣。
這事本來還在蘊釀階段,現在事情肯定是暴露了。
(這裡其實發生了點誤會,因為普六茹堅此時只是懷疑。)
不如大張旗鼓地幹,反就反了,他楊堅又不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