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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可能有著深厚政治背景的特殊女人。在夏雅惠子搖頭阻止荒山孝郎的行動中,一定還隱藏著重要的秘密。夏雅惠子,這個始終在不經意間,常常流露出一種優雅氣派的女人,有時平易近人,有時卻高不可攀。
在進入另一個帳蓬之前,荒山孝郎抓住了機會說話,而不至於有第三人聽見,他的話立即讓夏雅惠子停住了腳步。
“公主殿下,為什麼阻止我說出真實身份,現在正是時機?”
夏雅惠子四下一望,最近的人也距離二十米開外,並沒有誰注意聽到了荒山孝郎的這個驚人的稱呼,當然,是否有人在帳篷內,恰好仔細聆聽,聽了去,她無法肯定。她側轉了身子。
“現在還不是時候。公開身份,可能會立即失去分隊和總部的支援和信任。獨立對抗畢喜人,我們也沒有把握。只有當我們不再受制於任何力量時,才是合適的時機。”
荒山孝郎花三秒鐘理解了夏雅惠子。“哈依。”他用敬禮表示了服從和敬佩。
營帳裡很靜,只有基弗裡中校一個人,半倚著支蓬木柱,坐在乾草鋪就的低矮的床上,使用飛鏢削著一根木棍。他自己也不知將把木棍做什麼用途,顯得百無聊賴。
“我相信,中校又是一個生龍活虎的軍人了。”夏雅惠子一進營門,就欣慰的說。
基弗裡聞言,立即站了起來,伸伸腿:“傷情的確已無大礙。”
荒山孝郎彎下腰,替基弗裡檢查腿部情況。
“如果中校跟著徐豹支隊的人一同回去,就不會受傷了。說起來,我們真是感到歉意。”
“夏雅中校這麼說,是在下逐客令了。”
“啊!誤會了,中校怎麼這樣理解呢?基弗裡中校是我們尊貴的客人,屢次施恩於我,還不知怎樣報答呢。”
“夏雅中校說什麼客氣話。是軍人,總要經歷戰鬥。說到受傷,也只怪我一時大意。”
“咦,不是專門安排菅谷沙子中尉照顧中校的嗎,怎麼不見人?”
“她,好象說要去摘點黃果來,路很遠,一時回不來的。”
“哦,據說黃果對傷口復原很有幫助的,荒山醫官說過的吧。”夏雅惠子心領神會,笑了一笑。
基弗裡忽然明白,原來,夏雅惠子一切都知道了。他不禁象個害羞的大男孩,低下頭。
“很好,可以做些戶外活動了,這樣對傷口徹底復原有好處。”荒山孝郎直起了身子。
“啊,那太好了。”基弗裡轉身朝著夏雅惠子,“中校願意為我證實一件事情嗎?”
“請講。”夏雅惠子面色凝重。
“畢喜人是否已經在營地附近出現?”
夏雅惠子遲疑了一下。
“中校原來己經知道畢喜牧民,在營地附近出現的訊息。”
“我請求夏雅中校能分配給我倆人。”
“做什麼?”荒山孝郎搶著問。
“畢喜人要血債血償。我的兩名部下的血不能白流。目前正好機會來到。”
“可是,中校的傷還未痊癒。”
“不礙事。”
“我還是不願讓中校冒險。中校應當毫髮無損地回到諾亞營地。你可是支隊的首領。”
“冒險?這可不是軍人應該說的話。況且,總部己經擢升戈培裡·戈林曼少校為中校。有戈林曼中校主持隊裡軍務,在外逗留更多時日,我也是放心的。”
夏雅惠子與荒山孝郎對望了一眼。
夏雅惠子答道:“好吧。我分派兩人,歸中校調遣。目前人手很緊,我也有一個要求。”
“嗯。中校的所有要求我都答應。”
“你每次行動之前,都得經過我允許。”停了一下,她補充道,聲音格外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