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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願而己,盡為國之忠而已。”
“我要隊長撤回北營,以保安全,就是最大的忠。少校竟然語帶譏諷,真是狂妄。”
“隊長的安全,我也沒有反對這點。但是我們,帝國的軍中,只要勇士,不要懦夫。生與死,都願如櫻花一樣燦爛。臨陣脫逃,算什麼忠?”
東條巴莫驕傲的挺著胸膛,不時拿眼瞟一下夏雅惠子。
荒山孝郎怒氣衝衝走到東條巴莫跟前,突然抬手,甩了一個耳光。東條巴莫剛回過神來,被順勢抽回來的手又摑上一記耳光。不等荒山孝郎再有所動作,東條巴莫伸手抓住了荒山孝郎自認為較為靈活的右手。
“我知道你是陸軍少將。不過我要提醒你,現在,你的身份是隨隊醫官。”
東條巴莫恨恨道。旁邊的小野正中尉也露出不平之色,但是他沒有半點言語。
“放肆,馬上向荒山君道歉。”夏雅惠子直視東條巴莫斥道。聲音雖然不是很宏亮,卻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
這一喝,東條巴莫不由得頭一低,剎時清醒了。
“哈依!”他向荒山孝郎一鞠躬,相當於是道了歉。
“混帳東西,你知道惠子隊長是誰麼?”
荒山孝郎還要繼續說下去。夏雅惠子立即暗示性的搖搖頭,說道:“就到這裡吧。都是為了帝國的榮譽。東條少校要加緊督促煤炭的開採搬運。所有軍人要象上足條的鐘表,不停的工作。希望我們能在二十天內生產出足夠的飛船燃料。到時候,我們就會有更強的兵力了。”
“飛船登陸降落還可以提前的,馬上都可以,只是起飛時才需要燃料。增援是隨時可以到達的。”東條巴莫接上說。他以為夏雅惠子忽略了這點,才對對抗畢喜軍隊缺乏信心。
“沒有起飛的把握,絕不能讓飛船降落。一旦戰爭開始,飛船落入敵人手中,那將難以避免莫大的災難。”夏雅惠子在營帳內踱來踱去,“倘若登陸飛船受損,再難重造,那樣的話,我們會徹底受制於艦隊,無法再有獨立行事之能力。”
“土坯房和工廠大約明天就能建成,後天估計能夠開工生產燃料了。”東條巴莫說。
“還不行,還得對裝置進行最徹底的檢查,做到萬無一失。東條少校要把煤炭堆成一道牆,保衛營地。隊長,我有一個提議。”荒山孝郎道。
“荒山君請講。”
“鑑於東條君對帝國的貢獻,我提議,遷升東條巴莫少校為中校。”
“嗯?陸軍和海軍,吵啊爭的,暗鬥明鬥了一百多年。陸軍將軍為竟然為海軍少校說話,荒山將軍要破這個例了?”夏雅惠子笑著說。
“為了帝國的利益,不能抱有軍種和個人偏見。”荒山孝郎忽然一個標準的立正,顯得很滑稽。
小野正中尉差一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的嘴呶著,盡力剋制,象含了幾枚青橄欖。
“嗯,我會立即考慮這個提議。基弗裡中校的傷勢怎樣了呢。中尉,一定注意監視近日來出現的靠近營地的阿喜牧民,弄清他們的來歷和去向。千萬不能再疏忽了。”
“是。根據觀察,這些牧民三三兩兩,人數不多,最近的時候,距離營地七八公里。可以推測,他們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的營地。因為他們似乎有意的避免再朝營地方向靠近。”
“分析得不錯。”荒山孝郎立即稱讚。
夏雅惠子環視一遍營帳內,沒有什麼可吩咐的了。她走出了營帳。荒山孝郎緊跟了上去。自從菅谷沙子要求照顧基弗裡中校暫時離開後,荒山孝郎對夏雅惠子幾乎是寸步不離。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東條巴莫有些納悶,隊長中校,憑什麼可以輕易決定他的升遷呢,這可不是下達一個軍事命令。他越來越覺得,夏雅惠子,不是他所看到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