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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都癱瘓了……即便我呼叫飛船,我們也不能直接在籠頭山脈北麓著陸啊。如果在那兒登陸,災難會立即將臨,甚至都不用等伯勞鳥來到群山南部。”
“對,”塞利納斯說,他激動地手舞足蹈,“但是我們能越過這該死的……草地啊!快呼叫飛船。”
“等到早上再說吧,”領事說,“如果早上風力運輸船還沒來,那我們就另想辦法。”
“滾……”詩人開口道,但是卡薩德站了過來,把他扯離了大家圍坐的圈子。
“馬斯蒂恩先生,”上校對聖徒說道,“你自己的秘密是什麼?”薄暮天空的微光清楚地顯現出對方薄薄的嘴唇上露出的一絲笑容。他指著行李堆。“如你們所見,我的箱子是最重的,也是最為神秘的。”
“那是個莫比斯①立方體,”霍伊特神父說,“我見過古老的史前神物,它們就是裝在這東西里運輸的。”
“要麼是熱核彈?”卡薩德說。
海特?馬斯蒂恩搖搖頭。“沒那麼暴力。”他說。
“你打算告訴我們嗎?”拉米亞問。
“輪到我講時,我會告訴你們。”
“你是下一個嗎?”領事問,“我們現在等船的時候,可以聽你講。”
索爾·溫特伯清清嗓子。“我抽到了四號,”他說,拿出紙片給大家看,“但是我非常樂意和巨樹的忠誠之音交換。”溫特伯將瑞秋從左肩移到右肩,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部。
海特?馬斯蒂恩搖搖頭。“不用了,會有時間的。我只是想跟大家說,絕望中總是會有希望的。到現在為止,我們已經透過故事瞭解到很多東西了。我們每個人都帶著希望的種子,雖然它們埋藏得非常深。”
“我沒有明……”霍伊特神父開口道,但是馬丁·塞利納斯突然叫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是船!他媽的風力運輸船。終於來啦!”
二十分鐘後,風力運輸船停泊在了碼頭上。船是從北面開來的,它那方形的白色風帆反襯出正在流失所有顏色的黑色草原。巨大的運輸船向低矮的懸崖駛來,主帆摺疊起來,最後搖晃了一下,停住了。此時,最後一絲光線也黯然褪去了。
領事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這是一艘木頭船,手工建造,非常龐大——曲線婀娜,那線條極富創造力,就像舊地歷史中的古老遠航帆船。巨大的獨輪,坐落在彎曲船身的中部,在這兩米高的草叢中,一般是看不見的,但是領事在把行李搬到碼頭上的時候,一眼就瞥到了船底。從平地到欄杆,高度有六七米,如果算到主桅頂部,高度則可以達到五倍之多。站在這,領事上氣不接下氣,他能聽見訊號旗在高處發出的噼啪聲,還有一個平穩的、近乎亞音速的嗡嗡聲,這聲音可能來自船身內部的調速輪,也可能來自它那巨大的迴轉儀。
從上船甲板上伸出一塊踏板,降低到碼頭上。霍伊特神父和布勞恩?拉米亞不得不馬上退離,不然就會被壓扁了。
風力運輸船比“貝納勒斯號”還要缺少燈光;光照似乎僅僅是掛在帆桅上的幾盞提燈。在他們向運輸船靠近的時候,沒有看見一名船員,現在,也沒人出現在他們眼前。
“有人嗎!”領事站在踏板底部,朝上叫道。沒人應答。
“你們等在這裡。”卡薩德說,然後跨了五步,爬上了長長的斜坡。
其他人看著卡薩德在頂上停了下來,他摸了摸皮帶上彆著的那根小型死亡之杖,然後消失在船中央。幾分鐘後,船尾寬敞的窗戶裡突然燈光閃耀,在底下的草地上投下黃色的四邊形。
“上來,”卡薩德在斜坡頂上喊道,“船是空的。”
這群人搬著行李費力前進,中途絆了好幾下。領事幫海特?馬斯蒂恩一起搬沉重的莫比斯立方體,他的指尖微微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