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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呀。”秦溪側望,正是謝裒。
“呃……在下,今年十二歲。”
“哇!英雄出少年啊!”
“呃……慚愧慚愧……”
“秦公子對這清談可熟悉?”
“從未參與過。”
“哈哈,正巧,我也從未參與過。”謝裒一臉興奮:“受家中長輩要求,特來體驗一番,我看按照大師的安排,坐我們這的,估計都不用發言了吧。”
秦溪額頭有汗:“希望如此。”
“哦對了,忘了再次介紹,我剛來江東不久,目前正住在建鄴,離這報恩寺也很近,痴長二十六歲。如秦公子不嫌棄,我們可多多往來啊。”
秦溪微微一笑:“甚好,我也才來不久,住在吳縣,和他住一起。”
順著秦溪的目光,謝裒看到了釋道心正在介紹的人。
“諸葛武鄉侯後代,諸葛稷公子,以及蜀龐中郎將後代,龐薇小娘子,諸葛公子夫人。”
這些資訊,自然是入殿時諸葛稷告訴釋道心的,不管怎麼說,前夜在門檻上論道,卻也意氣相投。
譁!
全場譁然。
江東士子口中的單名薇字的神秘美女,已然為人婦了。
還是一個外地寒門諸葛稷。
即便是武鄉侯玄孫,又如何?
真當自己能效仿先祖舌戰江東嗎?
一眾士子看諸葛稷的眼神幾欲將他生吞活剝,雖未明言,各個都已摩拳擦掌,暗下決心。
顧平頭頂的烏雲終於散了些,表面還要裝作淡定,內心早已無比期待。
“哇,今天這一趟來值了。”謝裒一臉驚喜,如同發現大瓜。
隔壁的王悅比秦溪悄悄年長,此時也扒了過來:“謝大哥,怎麼來值了?你和秦公子剛在說什麼?我啥都沒聽見!”
謝裒卻目不斜視,直直看著接受眾人目光洗禮的諸葛稷夫妻,喃喃道:“悅弟你看,臥龍鳳雛,居然合二為一了!”
秦溪在旁聽得一愣,這好像是唯一一句看好稷哥和龐姐姐的評價。
謝裒卻還在悄聲給王悅分析:“悅弟你看,先不說諸葛稷,那龐小娘子輕紗遮面,卻有出塵仙子般的氣質,定然才華絕豔,那她看上的夫君能差嗎?你可別看這諸葛公子年紀不大,單這一副面對江東士子怒目而視卻還雲淡風輕的表情,也不輸孔明先生啊!”
謝裒深吸口氣,忽然正襟危坐:“我料想今日清談,多半還是諸葛力克江東,今日,我們又要見證歷史了!”
堂下稍靜,釋道心又道:“諸位公子,小僧例行提醒,清談雅會,不論及朝政,不人身攻訐,單論玄學道義。如有違背者,首犯警告,二犯請離。今日議題,因小僧為佛家弟子,身為裁議之人一員,為避免夾雜個人因素,故選擇道家議題,請各位展開辯述,稱頌朗朗者加分,語義入韻者加分,但最終以論道結果判定勝者,無一人反駁時,論者勝。”
釋道心僧袍一揮,數名灰衣小僧魚貫而出,為各桌置酒添食。
“今日清談雅會開始,題為論述《逍遙遊》中所含的大道。”釋道心說完這一句,緩緩坐下。
秦溪內心一咯噔,分明似乎看見釋道心隔空衝他眨了眨眼睛。
堂下先是片刻的寂靜,後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陸丘首開口。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也。莊子的《逍遙遊》乃道家至典,吳郡士子已相互交流過數次,遠來是客,不如我們先聽一聽諸葛公子的見解?”
諸葛稷淡淡一笑,心知是禍躲不過,如今自己就是這眾矢之的,也沒什麼好推辭得了。
“在下才疏學淺,《逍遙遊》只讀過寥寥數次,見解粗鄙,請各位公子指正。某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