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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會發生的呢?&rdo;
維託德抽出一支煙來，注視著我富有同情心的臉，又重新將煙放了回去。他猶疑著。
&ldo;現在很難一一追查清楚。璧德顯然在星期六上午去購物了，然後去游泳了。在她的車裡，她的車就在塔的附近，有浴衣和週末購物的東西。可她為什麼會去那兒，至今仍是個謎。有一隻空的香檳酒酒瓶和一隻杯子的碎片滿地全是，但也可能是其他人留下來的。現在的問題是，璧德是在這個地方和人約好的呢，還是偶爾遇到了什麼人。我本想問你，蒂哈，璧德是不是得了憂鬱症?&rdo;
每個人，只要是認識璧德的，都知道不可能是這樣。我稍微思考了一下。
&ldo;就我所知，那是不會的，&rdo;我回答道，&ldo;不過更年期的女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rdo;我一說完就對我最後一句話感到惱火，因為維託德知道，我和璧德同齡。
&ldo;警方正在調查，或許璧德在這一天得到過什麼不好的訊息。警方特地對她的男朋友進行了盤問。咳，我覺得這件事太可怕了，我馬上想起了希爾柯的死。&rdo;
我以尖銳的目光盯著維託德看。他是真的對希爾柯和璧德的死感到悲傷呢，還是他只是替自己感到惋惜?對璧德之死，他似乎並沒有受到沉重打擊，因為要不然他肯定已經陷入了孤獨寂寞之中，而不是作為頭條新聞跟我談這件事的。
&ldo;我還能為你做些什麼?&rdo;他問道，&ldo;購物，泡茶，做護士，給你安慰?&rdo;
我接過了他的話，儘管我知道他只是說說而已。
&ldo;我家裡沒有果汁，像這種腸胃引起的發燒應該多喝點才是。你可以明天給我買幾瓶吧?&rdo;
維託德馬上稍稍收回了自己的諾言。
&ldo;你這種病是不適合喝飲料的，你還是多喝點茶吧。&rdo;
我嘆息著說，喝茶已經喝得我反胃了。我從前的經驗告訴我，嘔吐時喝點可樂對身體有好處。
他朝我微笑著，我的心也因而融化了。
&ldo;那好吧，明天我給你帶點果汁和可樂。不過我現在得走了，我要給璧德的孩子幫點忙了。你不用起來!&rdo;他輕輕地按住我的肩膀，不讓我離開沙發靠背，然後就出了門。
我一下子舒服多了，可怕的想像已經漸漸消失，而在我面前出現的將是一幅充滿希望的畫面：明天他又來了，朝我微笑。一切都會好的，我只要堅強地挺過去。
兩個不眠之夜過後，我沉入了長長的夢鄉。
第05章
十一點，我醒了，強迫自己喝了很多茶‐‐這對我很有用‐‐自己還吃了一塊烤麵包片。我必須在今天經常吃點小東西，才不至於從空腹中冒出臭氣來。然後我去洗了澡，將自己的頭髮洗了，把頭髮吹乾。維託德上午沒法來，他有課。但他是吃完中午飯來，還是再晚點來，只能由我自己猜測了。從下午兩點開始，我就穿著睡衣褲等他了，將茶杯收拾好，又將茶杯拿出來，將牙齒重新刷了一遍。六點時，我已經有點焦躁不安了。就在這時，維託德打來了電話;他是想溜了，我在想。
&ldo;嗨，羅塞瑪麗&iddot;路易絲&iddot;蒂哈，今天身體好點了嗎?&rdo;他問道。
&ldo;差不多老樣子，&rdo;我輕聲道。
&ldo;那我馬上再過來一趟;今天我手頭事情很多，一會兒就好了。&rdo;
我再次急匆匆地奔到鏡子前。羅塞瑪麗，我要告訴你，你太瘦了，男人需要胸部，你的胸部在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