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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四門則是內衛尉主門裡,羽林虎騎主門外。
正寧門前,韓太尉大馬金刀站在門前,後面跟著一眾文武大臣,周圍則是大批羽林虎騎和國尉府的雜兵,約莫三千之眾。
打正寧門城上女牆探出一腦袋衝著韓太尉喊道:“韓太尉,現在不是上朝之時,你們這是何故?羽林虎騎不守著護牆怎麼跑王宮來了?”
韓太尉朗聲喝道:“李苟銓,速速開啟宮門,否則定斬不赦。城內兵甲聽著,李苟銓乃王后那惡婦自周國帶來的僕役,如今仗勢作威作福,你們殺了他,開了宮門重重有賞!”
李苟銓嬉笑著喊道:“賞多少啊?如果夠多,我自個擰下我的腦袋送給你如何?內衛尉三千人,你是不是挨個賜金銀啊?”
這時,韓太尉身後傳來厚重的馬蹄聲,他轉身望了望,那隊鐵騎最前面,是英姿颯爽的安陽侯,便會意地笑著朝李苟銓說道:“惡婦之奴,休得猖狂,明年今時……!”話音逐漸淹沒在馬蹄聲中,接著叫罵聲四起,那隊騎兵所過之處,人頭滾滾,血色腥紅。
繡春樓前,鷹衛營一眾圍堵在門口,門內一幫布衣死士堆在屋內,康一文揮手大喝一聲,一波弩箭射向屋內。鷹衛們下得馬來,持刀湧入繡春樓。
繡春樓後院的湖邊,鷹衛受到的抵抗極其弱,時不時有一兩個死士衝過來,然後斃於鷹衛刀劍之下,等到了‘荷花’院門前時,後面橫七豎八地躺著血糊糊的屍首。
幾個黑甲鷹衛從院內跑了出來,對著康一文恭手道:“隊正,裡面沒有人了。”
東寧城外,戰事依舊激烈,萬千生命就這麼煙消雲散,他們不為生存,不為親情,死得毫無目的,唯一的價值只是烘托了對戰雙方將領策略是否有效。
裴元凱的輕騎很快接觸了王言卿,使得他根本無暇顧及蛇頭的騷擾,那邊吳襄亦是如此,當重騎兵衝向那步甲卒方陣時,一霎間馬踏人仰亂成一團,重騎過後,孟良尚未來得及歸置隊伍,對方蛇陣中段已經突進到己方跟前,幾波箭雨,讓沒來得及撐盾的兵卒死傷無數。
這時後方旗語號角皆起,孟良趕緊收回餘兵,徐徐後退。那邊王言卿也回馬撤退,可尾部的吳襄就沒有那好運,撤退之時遭流矢所傷墜落馬下,被趕上的敵方將領一刀斃命。
平陽軍在撤,裴家軍在追,撤的穩健有序,追的卻也步步為營。儘管如此,箭雨之後,總有兵卒倒地不起。兩者拉距在一個箭碼時,都停了步伐。
吳子嚴冷峻的臉上看不出喜惡,身旁兩位侯爺確是略有驚恐,待王言卿渾身血跡地跑回來,山陽侯更是掩鼻退卻。
王言卿打隨扈那抓過水囊大口地灌了幾口,而後將剩餘的水全都澆在頭頂,朝著吳子嚴說道:“比較難纏,對方都是久戰之兵,陣型不亂無從下手。”
吳子嚴點點頭道:“大都督不愧為善變之帥,趁勢不追,難道打算壓耗不成?”
王言卿朝著東寧城努努嘴道:“城裡面什麼狀況?”
吳子嚴搖了搖頭道:“無從知曉。”
王言卿笑罵道:“什麼無從知曉,你看看沒有進城的那些安陽兵卒,已經跟大都督合兵了。等他們清理完城內,怕是會出城擠兌我們吧。”
吳子嚴正欲開口,卻見東邊有些騷動,便打眼望去,看到幾十騎朝著中軍奔來,邊跑邊揮著手中旗子示意,旗子上寫著‘舞陽’二字。
待這幫人馬到了跟前,才發現是舞陽侯跟一眾親衛。平陽侯和山陽侯趕緊迎了上去,齊聲說道:“二哥,城內什麼狀況?”
那舞陽侯滿臉怒容,停下馬後恨恨地說道:“老四根本就是禍端,我們都被他和那惡婦算計了,這些年在朝堂培養的情分一朝被清洗得乾淨。”
兩位聽完臉色大變,諾諾地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