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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讀書人。為此,我利用假期,專門到村西面南窯頭村,找到邢子述老先生的閨女邢又蘭(取其音),她老人家還給我提供了一張她父親的照片,現在這張照片,也不知道遺落到了那兒,當時我交給縣誌辦的工作人員,他們答應翻拍出來後,給我原片,等我索取照片時,他們竟然說找不見了。既然他們這樣解釋,那就說明照片真得沒有了,只可惜我答應人家的事情,成為一句謊話。在這兒,我唯有對她老人家說一聲抱歉,這不是我的本意,更不是我的初衷。
《忻縣誌》第四八五頁有這樣一行文字:“民國年間,……邢子述……等人也均有不少詩文遺世。”未見其傳,也未見記載《墨辯玄解》,出乎我的預料。據父親記憶,有關邢子述老先生出版《墨辯玄解》一書,中間還有這麼一個故事,大意是他老人家寫成此書後,給上海商務印書館寄出,編輯一看此書稿寫得不同凡響,結構嚴謹,論證有力,想出版,又懷疑此書稿有抄襲之嫌,遂回信一封,意思是說書稿中有三二章空缺,讓邢子述重新抄寫一份補齊,邢子述老先生也明白對方的意思,就重新抄寫一份寄去,然後此書順利出版發行。
話說邢子述老先生給閻錫山任職期間,閻錫山還給他老人家題過一個匾,就掛在他家門上。父親說,匾上寫著二個字:拔貢。如今這塊匾,也不知去向。
人們都說,邢子述在位時,給村裡人辦了不少好事,就是鄰近幾個村子的人也沾光不少。事情是由村裡一位叫邢林書老人引起的,據村裡老年人講,邢林書老人年輕時是趕大車的。有一次,他趕上大車去了太原,他正在大街上走著,就讓抓差的把他們一夥連人帶車抓了回去。我想象,當時那抓差的是不是和現在的公安交警一回事?當時可把這些老百姓嚇壞了。 最後,林書老人想起邢子述來,就去找他,可也好找。
一見面,邢子述就問他們吃飯了沒有?他們說:“車也讓人家給扣了,哪還有心事吃飯?”
邢子述說:“先吃飯,先吃飯。”
然後叫來個手下,領上他們就走,邢子述也不提車的事情,他們也不好意思問。吃完飯,邢子述那位手下讓他們跟他去要車。找見車,對那些當差的說:“這些車我有用。”那些當差的,自然認得來人是邢子述的人,二話沒說,就把車給放了。最後,還把他們送到安全的地方才返回去。
後來的情況是這樣的,只要是寺莊村的人進了太原,凡事遇到當差的和抓差的,沒事便罷,只要有事,只要說給邢子述辦事的,就一路綠燈,平安無事。後來,方圓十幾裡的人們,也知道這個訊息了。遇上個事兒,他們也說是給邢子述辦事的。問他們是哪個村的?他們也說是寺莊村的。之後一路綠燈,之後平安無事。
人們都說,寺莊村的邢子述給咱們辦了這麼多的好事情,咱們也應該謝謝人家才合情合理?可人家哪需要你這些呢?要個車,或有個麻煩事情,對邢子述老人來說,這是小事一樁;對於村裡的老百姓而言,那就成了天大的事情。
在這兒,我覺得有必要敘述一下林書老人。他老人家的兒子叫邢來保,我叫他老人家爺爺,照這麼推算,我就應該叫林書老人為老爺爺了。小時候,我記得林書老爺爺是在菜園裡勞動,因為菜園在村西,因為他老人家住在村東,所以每天早上,或者中午,或者傍晚,總能在我家大門口看見他老人家。又因為他老人家每次走到我家大門口時,總要和祖父說一二句話兒,看著他們老哥倆說話的口氣和姿勢,就說明他倆的關係非同尋常。
他老人家是多會兒走的,我不知道了。
在外生活多年,村裡的人們,一不小心就會悄悄地走了,連一聲招呼也不打。儘管這是自然規律,我還是不願意看到村裡人哭哭啼啼的樣子,或者是身穿白衣服的情形。他們悲痛哭泣的情景,難免會感染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