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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眼不瞎。&rdo;
佐拉說：&ldo;我來就是想讓您給盯著點，楊天意如果再回來，您就到礦上給我送個信兒。行嗎？&rdo;
姚婆子沒直接答應，而是說：&ldo;順子是楊天意殺死的。&rdo;
佐拉一愣，馬上就後悔了，他不該讓姚婆子替他盯著楊天意。姚婆子在順子的死上的確受了刺激，腦子大概也是時而明白，時而糊塗，總是有點瘋癲，不然也不會這麼反常。楊天意怎麼能和順子的死聯絡在一塊兒呢？大個李親自把順子的屍體抬到車上的，那不會有假吧。
佐拉想趕快離開姚婆子，準備抽身離去。
姚婆子說：&ldo;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為什麼要幫你呀？&rdo;
佐拉越發覺得這個女人與他判斷的有出入，雖然不像別人眼裡看的那麼瘋癲，但腦子裡或許真的不很明白。
佐拉的一隻腳剛邁上門檻，姚婆子又說話了：&ldo;你放心去吧，我知道你是好人。窩兒礦也就你還拿我當人看。楊天意那小子心歹毒著呢，你得防著他。&rdo;
佐拉沒答話，繫上雨衣的扣子，邁出門檻走了。他不知道，姚婆子現在是什麼神情，甚至覺得他自己做了件可笑的事情。
他走出姚婆子的破敗小院，見陸雯潔撐著傘站在自家的門口。待佐拉走近了，陸雯潔質問道：&ldo;你是怎麼了，為啥躲著我？&rdo;
佐拉否認道：&ldo;沒有。我為什麼要躲你？&rdo;
陸雯潔說：&ldo;你怎麼不回來了？你能到那個瘋婆子家，就不能進屋來？我想小路，也想你。你到那個瘋子家幹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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