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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真正的感情在哪裡。她的眼光像常青藤一樣繞上了達&iddot;索托先生,他也用纏綿的眼神作為回應。
&ldo;我對這一切感到特別遺憾,&rdo;蕾拉說,&ldo;因為親愛的保羅‐‐&rdo;&ldo;他不是你親愛的,我的甜心。&rdo;&ldo;當然不是了,路易斯,只是這個可憐的傢伙已經死了。不管怎樣,我覺得很難過,因為似乎有什麼事情讓可憐的保羅一直很擔心。但他並不信賴我,一個男人不信賴你,一個女人該怎麼辦?那時我常常猜測,他是不是被什麼人勒索了。&rdo;
&ldo;為什麼?他缺錢嗎?&rdo;
&ldo;哦,是的,他的確缺錢。當然了,我對這個沒有任何意見;我不是那種女孩。不過,你要知道,一想到你的某位男性朋友被人勒索,這肯定讓人覺得很掃興。我的意思是說,女孩總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攪進什麼不愉快的事裡。我是說,這讓人很不愉快,是不是?&rdo;
&ldo;的確很不愉快。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憂心忡忡的?&rdo;&ldo;讓我想想。大概是五個月前。是的,就是五個月前。我是說,從那些信開始送來的時候。&rdo;&ldo;信?&rdo;&ldo;是的,很長的信,信封上還有外國郵票。我想它們是從捷克斯洛伐克寄來的,或者某個同樣奇怪的地方。不過肯定不是俄國,因為我問過他,他說不是。我當時覺得很有意思,因為他說他從來沒有去過外國,除了很小的時候在俄國之外。當然了,還有美國。&rdo;
&ldo;你有沒有向任何別的人提起過這些信?&rdo;沒有。你要知道,保羅一直說如果我向外人提及的話,就會害了他。他說如果有任何東西洩露出去,布林什維克會殺了他。我對他說:
&l;我不知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布林什維克,我根本都不認識那種人,你和我說一說到底有什麼壞處?&r;但現在他已經死了,布林什維克不可能再害他了,是不是?而且,如果要我說的話,我根本不相信那是布林什維克乾的。我是說,看起來不像,是不是?我對他說:&l;如果你希望我永遠不提這個故事,那你的要求就太過分了。&r;但他就是不肯告訴我。當然,這件事給我們之間製造了一點隔閡。我是說,當一個女孩和一位男士是朋友的時候,比如我跟保羅,她理所應當得到一些他的信任和關照。&ldo;當然了,&ldo;哈麗雅特溫和地說,&rdo;他沒有對你完全坦白,這的確是他的錯。我在想,從你的立場來看,想知道那些信是誰寫的,這完全公正合理。&ldo;蕾拉輕輕地擺弄著一小塊麵包。&rdo;事實上,&ldo;她承認說,&rdo;有一次我的確偷偷窺視了一眼。我覺得我有權利這麼做。但那些信完全看不懂,一個字都看不懂。&ldo;信都是用外國話寫的嗎?&ldo;這個,我不知道。都是大寫字母,有些單詞裡一個母音字母都沒有。根本不可能把它們讀出來。&ldo;聽起來似乎是密碼。&ldo;安東尼說。&rdo;是的,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我當時覺得那真是太好笑了。&ldo;但有件事可以肯定,&ldo;哈麗雅特說,&rdo;一個普通的勒索犯是不會用密碼來寫信的。&ldo;噢,但他們為什麼不呢?我是說,他們也許是一個幫派,你要知道,就像那個故事一樣‐‐《紫蟒的蹤跡》。你讀過嗎?紫蟒是一個土耳其的百萬富翁,他有一個秘密的住所,那裡有很多鋼鐵攔起來的屋子,還有豪華的會議間和色情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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