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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秦熾,你真是個畜生。”楚雲閒覺得自己也是。
秦熾傷了風軟姐的心,而楚雲閒自己,勸著風軟姐離開了秦熾,獨自承受身懷六甲的壓力。現在,他和秦熾苟延殘喘在一張床上,說那些平常人根本羞於啟齒的話。讓他給他生孩子……
他簡直罪孽深重。
於是也就在重壓之下無聲嗚咽著,畢竟二十出頭的年紀,就是再狡猾,也比不過三十歲的偏執。
“阿閒,現在別哭,待會兒留著點眼淚,等我進去之後再哭……”秦熾想到自己喜歡的人曾經和自己的弟弟做過無數次他想做而不能做的那些隱秘的事,心裡嫉妒得想要立刻就把楚雲閒幹i死,但他忍了,就憑這個人是楚雲閒,是他想要牢牢鎖在身邊的人。
他拇指劃過楚雲閒的唇瓣,眼神在那裡流連萬分,“你總覺得我不如他,也許,只是因為沒試過我……阿閒,我不想這樣的……阿閒,阿閒,你先彆著急恨我,說不定你也會喜歡我……”
“不會!我只會越來越恨你!秦熾……別動我!”
秦熾卻覺得可愛——恨也好,只要楚雲閒在他身邊。
看著阿閒落淚,他既心疼,又覺得興奮,但這感覺無疑是他喜歡的,他想看楚雲閒被他欺負得流眼淚,流很多很多的眼淚。
“阿閒,我真是後悔,我早該這樣幹……”秦熾握住楚雲閒的腰,這樣精瘦可愛的腰,他從沒碰過的隱秘的肌膚。
“我真是……一點都不能想你離開我的樣子,想關著你、鎖著你,讓你只給我一個人看……阿閒,阿閒你真好看……”
鋪天蓋地的,楚雲閒透不過氣來。
掙扎著,鬧著,把秦熾翻覆下了床。
楚雲閒猛地坐起來,搬著打著石膏的腿就要下地,秦熾一見也慌了,剛剛的瘋癲都散了去,急急忙忙又把楚雲閒按到床上躺好,鮮少地露出與其霸總人設極不相符的傷痛神情,“阿閒,你別走……怪我,剛剛是我做錯了……你別走……”
他就那麼死死地把楚雲閒箍在懷裡,怎麼也不肯鬆手,又嗚嗚咽咽悔恨萬分:“阿閒,你只當我是發瘋,別走……那本子你不喜歡撕了就撕了,照片也可以不拍……我不勉強你、再也不勉強……阿閒,別走,讓我抱一抱……”
可是秦熾再怎麼哀求又怎麼樣,楚雲閒心裡眼裡的人只是秦煥,又不是他。每每秦熾想到這個私生子,每每他看到楚雲閒在他面前愁眉不展的模樣,他好像嫉妒得要瘋——阿閒一句話不說,是不是又在想那個雜種?
他掙扎又絕望得想瘋。
如果他沒見過楚雲閒奄奄一息的模樣,他大概不會這樣束手束腳,可是他見了,就知道阿閒是泥燒的白瓷,要裝起來藏起來,碰的時候也不能太用力,否則砸了碎了就再沒有了。
他真想把白瓷瓶內的空間都拿自己的東西填滿,讓楚雲閒再也沒有地方留給別人。
他讓人弄了秦煥先前在節目裡和別人互動的影像來,把這些全部剪輯在一個影片裡面,在樓下的私人影院播放給楚雲閒看。
秦熾就坐在楚雲閒身邊,看他坐在輪椅上的神色。可他沒從楚雲閒臉上得到自己期待的表情,就又遞給他一本相簿,極具蠱惑性地在他耳邊說:“你看,他不會來找你——聽說他新歌得了什麼大獎的提名,想必他這時候忙著去領獎,他心裡哪裡有你半分?”
“無所謂。”楚雲閒自己搖著輪椅離開。
秦熾不在的時候,楚雲閒沒忍住翻出相簿來看一眼——雖然都是些教學員舞蹈動作的照片,手把手的,看上去還有點曖昧,但楚雲閒心裡知道,他在秦煥心裡何其重要,重要到那個傻子記他記了這麼多年,還要寫很多永遠都不會往外寄的信,那麼多情話,全被他寫進歌裡……誰不知道他的歌詞是寫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