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十年 (第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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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消失一陣,就是到吳大猛父母那邊盯梢,想著他過年或許會回來探望父母,從而將他捉拿歸案。”
一時之間,案件組辦公室沉默了。
虞敬嘆了一口氣:“魏所將咱們安寧路轄區治理得一片祥和,群眾都信任他、敬愛他,可是他內心一直充滿愧疚,曾經說過:吳大猛不抓,他死不瞑目。”
孫羨兵卻這番話激出憤怒:“可惡!吳大猛到底在哪裡?為什麼十年了依然逍遙法外?他販毒、殺人,警察都在幹什麼?!”
夏木繁也面色凝重:“是啊,為什麼?”
敬業的警察變成一座墓碑,作惡的壞人卻逍遙法外。
這不公平。
雖然沒辦法讓死者復生,但至少……應該讓壞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面對夏木繁、孫羨兵的不理解,虞敬內心沉重無比:“十年前刑偵手段有限,交通、通訊不發達,更沒有現在先進的dna檢測技術、犯罪人員資訊庫,吳大猛逃跑之後沒有再和親人聯絡,可能早就改頭換面重新生活。這麼多年,薈市警方從來沒有停止過對吳大猛的追查,可是……他只要不冒頭、不犯罪,我們抓不到他。”
夏木繁霍地站起,一雙弧線分明的眼睛亮了起來,閃著晶瑩耀眼的光:“我來查!”
“好,我們來查!”孫羨兵被她眼中神彩吸引,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渾身上下暖烘烘的,充滿著無窮幹勁。
虞敬看這兩人一下子像打了雞血一樣,不由得笑了起來:“這麼多警察都沒有找到他,你們倆怎麼查?”
夏木繁走到門口:“我去調閱吳大猛所有資訊資料。我就不信了,他捨得將自己的前半生全部歸零,與親人、舊友沒有一絲一毫的聯絡。”
孫羨兵現在成了夏木繁的忠實擁躉者,立馬跟著站起來:“好,我們一起,你上次說的犯罪心理側寫說不定能派上用場呢。魏所最清楚吳大猛的情況,我們去問問他。”
夏木繁似乎天生有一種領導力,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追隨。孫羨兵明明是師兄,卻對菜鳥師妹如此服從,就連虞敬也感覺人生有了奮鬥的方向:“走!”
二人一起來到所長辦公室。
聽完夏木繁的話,魏勇難掩內心激動,喉嚨口彷彿被什麼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十年了。
戰友荀陽州犧牲已經十年。
他的名字從戶口本、警官證移到了墓碑上、烈士證上。
剛開始幾年,魏勇像一頭困獸,憤怒地在一間密閉的房間裡咆哮,可是除了在牆壁上抓出道道血痕外,什麼也做不了。
他在吳大猛的父母家裡盯了半年時間,一次又一次請求出差,可是無數次升起希望,卻又無數次被失望掩埋。()
吳大猛警覺性很高,他沒有與父母、昔日朋友聯絡,更沒有出現在薈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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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贓款,就這樣消失在人海之中。
彷彿一滴水,被太陽曬乾,再沒留下一絲痕跡。
一年,兩年,二年……
一年年過去,荀陽州一案漸漸被人遺忘。
只是魏勇無法忘懷。
他與荀陽州一起警校畢業,共事十年,並肩作戰,經歷無數風雨,早已情同兄弟。
那一回得到線報,薈市最大的販毒份子吳大猛終於有了行動,將在火車站與邊境過來的毒販接頭。魏勇帶隊,與荀陽州一起行動,打算將犯罪團伙一網打盡。
吳大猛察覺有異,中止交易,負隅頑抗。
魏勇衝在最前面。
他是組長,也是這次行動的領頭人,身先士卒。
吳大猛回過頭來的那一槍,原本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