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十年 (第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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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像也過不去了。
虞敬有點戀戀不捨:“要不再緩幾天吧?魏所說讓我帶他到烈士陵園去一趟。”
說到烈士陵園,孫羨兵忍不住問道
() :“魏所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每年一到年底就情緒低落,帶著菊花去烈士陵園拜祭之後就會消失一陣子。”()
虞敬來派出所時間長,知道得多一點:魏所最好的朋友荀陽州,當年和他一起在刑偵大隊辦案,兩人是警校同學,關係特別好。在一起毒品交易案中與販毒份子發生火拼,對方手裡有槍,荀陽州頸脖中槍,英勇犧牲,這件事情對魏所打擊很大,還落下個見血就暈的毛病,只能退居二線。荀陽州埋在烈士陵園,歸屬安寧路派出所轄區,魏所要求調到安寧路派出所,就是為了離戰友的墓碑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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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羨兵“哦”了一聲,心中沉重無比。
身為警察,尤其是奮戰在一線的刑警,面對的困難、危險比想象中更多。最親密的戰友在自己眼前犧牲,這種痛苦一般人很難承受。
夏木繁腦中忽然閃過在花椒巷見到的畫面。
當時魏勇所長收到訊息趕來,看到五個並排而列的垃圾袋,袋子裡有紅、有黃、有白,夾雜著血水汙物,魏勇臉色血色全無,後退半步,雙腿微微顫抖,右手撐在牆上,方才站穩。
難怪魏所會怕血,頸脖中槍必定鮮血淋漓,眼睜睜看著戰友荀陽州死在面前,滿眼都是血色,魏所的心理創傷一定很大。
夏木繁心中酸澀,輕嘆一聲,沒有說話。
孫羨兵被虞敬的故事吸引:“魏所沒有家人嗎?我看他一直住在派出所裡。連過年都堅持值班,節假日也不見他……”
說到這裡,孫羨兵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夏木繁,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夏木繁似乎也沒有家人。沒有家人打電話來找過她,也沒有從老家寄來的信件。今天他真是多嘴問了那麼一句。
夏木繁被孫羨兵這一眼看得有些哭笑不得。
偏偏有一種淡淡的溫暖感湧上來。
共事半年,孫羨兵、虞敬都是善良的人,很在乎她的感受。大家吃住在一起,共同面對困難、一起處理案件,處處尊重她。
雖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虞敬順著孫羨兵的話說了下去:“魏所有親人,只不過……”
虞敬欲言又止,成功勾起了孫羨兵的好奇心,湊到他身邊問:“怎麼了?”
“你們可別往外說。”虞敬壓低聲音,看了一眼門口,似乎有些害怕被人聽到。
孫羨兵催促他:“你說嘛,我們又不是長舌之人。”
虞敬眼睛留意著門口的動靜,加快語速:“魏所離婚了,他愛人帶著女兒出了國,一點訊息也沒有。”
“唉呀!”孫羨兵跺了一下腳,“魏所人這麼好,怎麼就……”
夏木繁的內心也有些難過。
魏勇所長為人寬和慈愛,對她處處關照。剛到派出所的第一天,魏所帶著她辦手續、領制服,送她到分配好的宿舍,讓負責後勤的民警送來床單、被套、洗漱用品,笑眯眯地徵求她意見,介紹案件組同事的基本情況,讓夏木繁迅速克服陌生感,融入到安寧路派出所這個大集體中。
() 後來在幾個案子的處理中,也是魏勇所長包容著她的大膽,利用自己的人脈讓她跟著嶽淵學習。
魏勇所做的這一切,都讓夏木繁感受到了來自長者的關愛、引導與扶持。
夏木繁皺了皺眉:“殺害荀陽州的販毒分子都捉拿歸案了沒?”
虞敬搖頭:“首犯吳大猛在逃,十年了一點訊息都沒有。魏所之所以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