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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小小的督郵又豈能放在眼裡。出門對潘鳳道:“翼德何在?”
“三爺嫌呆在城裡悶得慌,騎馬出城散心去了。”潘鳳如實以報。
劉澤點點頭,張飛不在就好,否則依他的火爆脾氣,非給整出點事端來不可。
“子儀,你給盯著點,督郵那邊隨便讓他查好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貪過一文錢,他就把帳薄翻爛了也找不出半點把柄來。倒是三爺脾氣不好,千萬別讓他跟督郵碰了面就行。”劉澤特意地叮囑潘鳳不讓張飛和督郵接觸,反正督郵他們也呆不長時間,查不出什麼問題也奈何不了他。
(注1:督郵原本是郡國屬官,職責為代表太守巡行屬縣,督察長吏和郵驛,宣達教令,兼司捕亡等。本書為了行文需要,特將督郵改為刺史委派,學者通人不必深究。)(未完待續。。)
第225章 鞭笞督郵
督郵手下的計吏已將縣署送來的帳薄查了三遍,無奈地向程督郵說道:“老爺,這帳目小的已查了三遍了,的確沒有任何問題。”
“怎麼可能?”程督郵滿腹懷疑地伸手拿起一卷帳薄,翻開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蠅頭小字,他根本就個外行,又如何能看得懂這些帳目。“再給我細查一遍,本官還就不信了,這天底下還有站在河邊不溼鞋的?”
計吏只好再從頭算起,仔仔細細地算了一遍,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老爺,小的真得查不出任何問題。要麼這平原縣令倒真是一個清官,沒有貪墨一文錢的公款,要麼他手下定然有個做帳的高手,可以將假帳做的天衣無縫。”
“高手?”程督郵突然間很是興奮,“對!一定有一個高手在幫他做假帳。怪不得這傢伙如此有恃無恐,敢直言頂撞本官。好得很,本官定要扒了你的皮,讓你現現形。”
“老爺,這僅僅只是猜測,拿不出真憑實據,恐難扳倒他。”計吏提醒督郵道。
“真憑實據?”程督郵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給本官將那幾個縣署的胥吏傳來,本官要親自問訊!”
不多時,幾名胥吏被帶了過來,立在階下,戰戰兢兢,連頭也不敢抬頭。
程督郵手持帳薄,喝道:“你們幾個皆是縣吏,這平原縣的帳目你們可是最清楚的很,只要能你們能檢舉揭發縣令劉澤貪墨公款之事。本官不但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還會獎賞你們。”
幾個胥吏相互之間看了一眼,主管錢糧的胥吏嚅嚅地道:“回稟督郵老爺,劉縣令自到任以來,愛民如子,秋毫無犯,並不曾貪墨一文一毫的公款,請督郵老爺明鑑。”
程督郵怒不可遏:“大膽!本官早已掌握劉澤僱用高手做假帳之事,你們幾個居然敢包庇於他,分明是蛇鼠一窩。看來不動刑你們是不肯招供了。來人。給我動刑!”
錢糧胥吏本來是一個文弱之人,一聽動刑,嚇得魂飛魄散,連聲大叫:“督郵老爺。冤枉吶!”
那幾名差役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扒掉了胥吏的褲子。掄起棍子來狠狠地打了下去,胥吏立即發出淒厲地慘叫。
這個時候,在城外灌了幾壇黃湯喝得醉醺醺的張飛帶著幾個人騎馬從城外趕了回來。張飛喝得的確不少,坐在馬背上都有些搖搖晃晃了。遠遠地瞅見一大堆人圍在館驛的門口在向裡面張望。
這條路本來就不寬,一大堆人圍在那兒,把那路便給堵上了一大半。張飛惱火了,怒罵道:“直娘賊,把老子的路都給堵住了,還不快滾開。”說著,舉起馬鞭便要抽人。
圍觀的群裡有人識得張飛,急叫道:“三爺勿怪,我等在此圍觀是因為督郵老爺捉了縣吏去,要他誣告劉縣令,縣吏不肯,督郵老爺正杖刑縣吏。”
“什麼?”張飛一聽,酒頓時醒了大半,氣得哇哇直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