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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郵。”
那督郵將劉澤上上下下地打量一下,斜著眼道:“你是何人?”
丁縣丞忙介紹道:“程督郵,這是本縣的劉縣令。”
程督郵一挑眉毛,道:“本官到縣,大小縣吏俱至,為何你劉縣令卻姍姍來遲?”言辭之中頗有責備之色。
劉澤心道,這傢伙剛進門就開始雞蛋裡面挑骨頭了。
“回程督郵,下官因公務耽擱,未能遠迎,怠慢之處還乞恕罪。”
程督郵還未開口,身邊的小吏作喝罵道:“什麼公務耽擱?分明是不將督郵老爺放在眼裡,如此輕慢,該當何罪?”
劉澤抬頭看了一眼,那小吏分明只是督郵的一個跟班,連品秩都沒有,不過是仗著督郵狐假虎威而已,就連一個小小的跟班都如此驕縱,可見這程督郵有多大的派頭。
“下官豈敢輕慢督郵,實是公務繁忙抽不出身來。”劉澤不卑不亢地說道。在平原城內,就連二千石的平原國相也得給劉澤三分薄面,督郵不過是個四百石左右的官,卻也敢在這裡耀武揚威,不過是仗著刺史賦予的巡查特權而已。
小吏還想再說什麼,程督郵瞥了他一眼,他也就不敢再開口了。程督郵擠出點比哭還難年看的笑容,以此來顯示自己大人有大量。
“劉縣令是何出身?”
“下官乃中山靖王之後,自涿郡起兵戡剿黃巾,大小數十餘戰,略有微功,得授此職。”劉澤平平淡淡地道。
程督郵臉色為之一沉,喝道:“你冒認皇親,謊報戰功,日前朝庭降詔,正欲沙汰你等這些濫官汙吏!”
丁縣丞吳縣尉心頭俱是一震,唯唯諾諾。
劉澤卻壓根兒也沒把他放在眼裡,在皇宮大殿上劉澤也沒怵過,又豈能被程督郵幾句話給唬住了?當下傲然地道:“冒認皇親那可是殺頭的罪,下官又豈敢胡說!程督郵若是不信,自可去京城宗正府查詢,看看下官的名字可在宗室的名冊之內?”
宗正府是何等地方,又豈是他小小的督郵能涉足了的,程督郵想不到劉澤居然敢出言頂撞他,不禁氣急:“你……”
劉澤絲毫沒有體會他的感受,冷冷地道:“至於是否謊報戰功,下官曾在皇甫車騎、朱車騎、幽州牧劉使君麾下任職,他們都可能出來為下官作證,程督郵若要稽查的話,也可到皇甫車騎等處查證。”
程督郵一聽到皇甫嵩、朱雋、劉虞等人的名字,臉瞬間就綠了,冷汗涔涔,這幾個人可都是朝中一等一的重臣,就憑他連提鞋的資格恐怕也沒有,去皇甫嵩那裡求證,那不是找死嗎?
程督郵這一路巡視了許多的郡縣,那一個官吏不是唯唯諾諾,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聲,唯獨這平原縣令不但不迎奉而且出言不遜,不過他搬出來的後臺卻是不是一般人敢得罪的,看來這次是撞到鐵板上了。程督郵訕訕地道:“那倒不必了。本官此次乃是奉了龔使君之命巡視各郡縣,還望各縣能通力配合。”
“程督郵身負監察之職,下官豈敢不予配合,明日下官自當將縣署帳薄奉上,以供督郵查閱。下官還有要事在身,恕難奉陪,告辭!”劉澤也不再理會他的感受,徑直離去。
回過縣署之後,丁縣丞憂心沖沖地道:“督郵如此做作,無非是想索要賄賂,劉縣令只管應了,給他些錢打發了便是,何苦出言頂撞?他若是從中作梗,恐劉縣令仕途堪憂。”
劉澤曬然一笑,道:“我劉澤自到任以來,於民秋毫無犯,那裡有什麼財物可給他?何況我的帳目清清楚楚,他就是想誣陷中傷也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程督郵生性貪婪,只怕是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劉縣令還是須小心應對才是。”丁縣丞搖頭嘆息道。
劉澤根本不以為意,自己當初連十常侍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