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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靈精心訓練多年的密衛終於在涿州城首次亮出鋒利的獠牙。
耶律國珍兄弟二人的護衛精騎皆是經過層層篩選和以及嚴酷訓練的善戰之輩,面對突如其來的偷襲,初時有些傷亡和混亂。在耶律國珍的呼喝指揮聲中,開始有條不穩的尋找掩體、救助傷兵。
待雙方短兵相接之後,老兵的戰鬥素養讓耶律國珍這邊漸漸穩住陣腳。
密衛們卻目標明確湧向耶律國珍、耶律國寶,他們的動作迅捷而默契,每一次揮刀、每一次刺擊都是以命換命。
待遼人牢牢護在主將周圍專心抗敵之際,馬廄突然燃起的火光,讓耶律國珍轉瞬間明白這群刺客的想法,一邊身先士卒一邊高呼道:“纏住他們,別讓賊人逃了。”
耶律國珍見驛站外人影晃動,一邊大罵“南面官果然是廢物,城裡藏著如此多的賊人竟毫無察覺。”一邊吩咐耶律國寶突圍出去尋找城防軍支援。耶律國寶雖然擔憂兄長安危,卻也顧不上許多,帶著親衛衝了幾次都被弩箭逼退回來。
密衛悍不畏死的打法以及很有節奏的箭雨壓制讓耶律國珍心有過濾,並未親自下場,畢竟此次追捕猶同漁獵,一干人等未曾披甲。
另一邊密衛們見火勢蔓延,戰馬都驚慌逃走。在一聲急促的哨聲中,放出最後的箭雨以及遮擋視線的迷煙後,緊密有序的駕著傷亡者以及任務目標快速離去。
待煙霧散去,耶律國珍兄弟二人望著滿目狼藉,怒火中燒。
特別是耶律國珍,忍不住衝耶律國寶罵道:“非要著急享樂,如今什麼也落不著,等著陛下責罰吧。”
耶律國寶縮著頭,委屈道:“大哥,咱也沒想道賊人會有弓弩,在城中還敢圍攻驛站,每一樣都是掉腦袋的罪,這就是幫瘋子。”
耶律國珍聞言,覺得很有道理,連夜率親兵將負責城防的守備拿下,準備帶回上京問罪,並且耶律國珍還要向皇帝參涿州刺史一本,參他執政不嚴,任憑大宋細作出沒。
在耶律國珍兄弟二人心中,這口鍋最好能扣在宋國身上,一來馬上要收歲幣找找茬好抬價,二來宋國想收復燕雲十六州的目的舉世皆知,他們也可藉此機會多要點軍費。
至於為何不繼續追擊賊人,耶律國珍二人自有說辭,畢竟越靠近邊境越危險的道理誰都明白,涿州城都冒出這麼多賊人,再追下去恐怕小命不保,刀劍無眼宗室的命可不能這般簡單的丟在毛賊手中,想來陛下也會諒解他們兄弟的一片苦心。
被救出生天的時遷此刻享受著密衛們簡單粗暴的止血方式,那真是一言難盡,沒被遼人打死差點死在自己人手裡,甚至多年以後時遷看到密衛都下意識繞道避開。
接到昏迷不醒的時遷後,甲辰便一把火燒了酒肆,然後揹著時遷與等侯多日的楊林接上了頭。
甲辰將令牌遞給楊林,並翻譯完時遷留下的暗語:“段景住和甲申帶著任務目標走水路,需要水軍的接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楊林也見怪不怪,畢竟暗探需要保持些神秘。又見時遷依然昏迷不醒,楊林只好僱了輛馬車,帶著他去下一據點傳遞訊息。
行到半夜,楊林飢渴難耐,尋了處莊戶人家,使銀錢買了只活雞,磨刀霍霍。恰逢時遷醒來,以為要被滅口,驚慌失措大呼:“我沒有說,我什麼也沒有說,不要殺我。”
楊林殺雞殺到一半,被時遷的呼喝聲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去看,時遷見楊林手持利刃,更是連連擺手,弓身後挪。
楊林見狀哭笑不得,這才反應過來,解釋了好一通才打消了時遷的疑慮。
二人祭了下五臟廟,閒聊了幾句後這才熟絡起來。
時遷是個嘴上沒把門的,又見楊林是個老實人,便忍不住抱怨:“這麼多人奔波千里只為綁個遼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