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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擱了,「還是薛掌櫃也覺得,那東西能稱得上棺材?」
薛黎陷無奈,「就憑這個?」
「水是可以流動的,今天我凍個這個形狀,明天我興許來了興致換個其他的形狀。那所謂的冰棺裡曾經有沒有人都兩說。柳姑娘是唯一見過死者樣子的,她走之前只告訴他們讓保管起來。可……真保管還是假保管,就又是另外一說了。」
薛黎陷猶豫起來,他也不是未曾想過衛家是否沒說真話,可是他想不透,衛家不說真話是為了甚麼?
況且,逄荔說那天是先聽衛雁槐驚訝的說衛臻沒了,爾後才發現屍體沒了。
現在連後山的屍體也有些沒了。
薛黎陷只敢保證那屍體沒了的時候他和柳妙妙都鐵定不在場。
不然他和柳妙妙就生吞了正淵盟的令牌以死謝罪,簡直把師傅和爹孃的臉面丟盡了。
就算是有甚麼怪力亂神的蠱術,他也不信屍體沒了會一點風吹草動的動靜都不發出!
作者有話要說:
☆、第47章 卷三 江湖情,衛臻(十六)
蘇提燈那日在寒室的話可謂是在衛家引起軒然大波。
不單單是因為他話語裡的譏諷和一針見血,更是因為他最後那句衛老爺子,尚在否。
薛黎陷這幾天可算是把心都操碎了,自己在屍體面前仔仔細細扒拉的時候突然腦海裡就過出蘇提燈被暗襲的場面,思來想去覺得他反正已經把衛家得罪透徹了,索性連人帶椅子的搬到了後山,綠奴撐著把傘給他家先生打著曬太陽。
蘇提燈對於薛黎陷這種抽風的行為十分不理解,可自己又不願去多事幫他們多驗幾具,只不過雖然周圍也有衛家的人虎視眈眈,但總不可能傷的了他。
薛黎陷其實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他是故意拿蘇提燈在這磨練自己耳聽八方的能力,他不信是他自己的失誤,柳妙妙也堅持不信她的失誤。
於是可憐了蘇先生,莫名其妙的就在這裡成了靶子。
蘇提燈一開始就是在閉目小憩,可連著幾個時辰後就覺得無聊。
略微側過頭去,綠奴小小的腦袋就在椅背後側,他一手扶在椅背上,將臉側貼上去,又儘量不佔先生的地方,一手死死的撐著傘,卻也是睡著了的模樣。
好心的薛掌櫃給綠奴搬了把小椅子,讓他也可以坐著打傘。
蘇提燈猶豫了半晌,小幅度的抖了抖右手袖子,『銀銀』就俏麼聲的朝薛掌櫃進發了。
只不過銀銀的身子剛出蘇提燈袖口半寸的位置,薛黎陷就飛快的回過頭來,雙眼犀利如鷹隼。
蘇提燈倒叫薛黎陷那麼快的反應給嚇了一下,隨即朝他招小狗似的招招手。
「搭把手。」
薛黎陷乖乖把手伸出來,蘇提燈拿袖子捲了卷自己的手,然後握住他胳膊,輕輕從輪椅上下來,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眼綠奴,還在睡著,便往前繼續放心的走了。
前面不遠處有個大石塊,看起來還算乾淨,蘇提燈一面撐著薛黎陷,一面虛浮的往前踏了幾步,然後坐定了,「我就曬曬太陽,你繼續忙吧。」
薛黎陷詫異的看了幾眼,他一開始也在疑怪一大老爺們又不是個娘們,在外面多待會還要打上傘了,此刻就覺得,大概是綠奴太緊張他家先生,緊張過頭了。
在一片屍骸裡曬太陽不是頭一次了。
蘇提燈笑了笑。
不人不鬼的日子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但是若真把塵封的往事挨個拎出來抖一抖,撣撣塵,照樣呲牙咧嘴的在內心裡叫囂如斯。
平靜的視線掃了掃,原本還有點慵懶坐著的蘇提燈突然直起了身子,後來索性撐著身下的石頭慢慢站起來了。
其實薛黎陷這幾天一